“所以,本官有理由怀疑,这份书信是他人伪造!而自称在其书房看到过书信的人,极可能是作的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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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浑身一颤,汗如雨下。
李独霜见状森然一笑,继续加码。
“如若属实,你就是诬告陷害朝廷大臣,并且无中生有,试图掀翻雍熙八年的科举结果,动摇国家根基。不仅你自身难逃一死,你之家眷、亲朋,乃至于宗族都将面临覆顶之灾!”
此言一出,书生顿时崩溃,趴伏于地,口中呼道:“我招!我招!”
正待抬头说些什么时,其脸色一变,猛地捂住胸口,脖颈青筋蹦出,口中荷荷有声,似有极大痛苦临身。
旁边的衙役以及三司属官立即赶上前搀扶,却见到书生两腿猛然一蹬,旋即软身倒下,在其鼻尖一探,已无呼吸了。
刑部尚书邬弘方蓦地起身,抬手一招,堂外闪入三名精干捕头接过书生遗体,一番专业的检查手段之后,由一人起身汇报道:“禀大人,此人乃是心脉断绝而死。”
“可是他杀?”
三名高级捕头互望一眼,齐声说道:“并无可能。”
李独霜向左瞥了一眼严勘,见他仪态如常,仿若死了一名蝼蚁。
再看向右侧已经坐下来的刑部尚书邬弘方,见他点了点头。
随即便一拍惊堂木,沉声喝道:
“如今案情已明,书信系伪造,证人作伪证,已羞愤交加以致心脉断绝而死,如今证人证据俱无,判决如下:袁承泽当无罪,我等立将结果禀报官家裁决。”
“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