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看它半晌,然后把火风放在它边上。
一大一小,一红一白两团,双双木着脸看着她。
“噗嗤!”木青没忍住笑了出来:“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火风不以为意道:“我战力不够,它脑子不够,凑一对出门,不是正好吗?”
这傲枼正是木青当年下山之初想猎没猎到的那只,也是后来忘丘之时,被夜胧用灵力球捆住,又被木青求了收养在南嵊山以南的那只。
它对木青,有天然地好奇心。
它很长一段时间都跟在木青身后,直到去了嵊山。
去了嵊山,遇到了占山为王的火风,数次被捉弄,恼羞成怒却又可无奈何,这傲枼只得臣服在它淫威下。
木青此刻看着它俩这个神奇组合,只觉得新奇有趣,努力平复了心绪之后才开口道:“花枝挺好的,你无需担心。”
被一下看穿心思,火风烦躁道:“谁担心那女娃!来这当个破差有什么好的......一听那狐狸被擒,就巴巴地央着你师父带她来了,屁大的人,能做什么事?还不如乖乖在嵊山待着。”
它皱眉愤愤说着。
木青听出它语气里的担心,抿嘴笑了笑,与一旁的傲枼交换了个眼神。
火风见他俩偷偷搭上话了,不甘地问道:“你这家伙,真的被解封心神了?”
“嗯。”木青淡定答道。
“怪不得看不清你的命格,原来是同类。”火风神情有些恍惚。
木青笑笑没吱声。
“对了,之前你托坤鹏师兄的鹦鹉传信于我来此相聚,可有要事?”
“中山有结界,我跟这家伙进不去,只能让你出城一趟了。”火风仰着脑袋,坐直了身子看向她。
木青想了想,索性蹲下来抱着膝盖,与它俩视线齐平。
“额,那狐狸,没死吧还?”火风话语有些扭捏。
消息传到嵊山时,它正好途经祁风后院,大致探听到了一些情况。
木青伸出一根手指戳进傲枼的长毛里转动着,看似漫不经心地答道:“还没,但也差不多了,它被关在地牢,精元被夺,还断了三尾,昨夜去看它之时,遮遮掩掩的,生怕我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