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爹爹上官清为了表扬她,问她有什么愿望,于是她说想要去南都玩。
谁都没想到,就在他们一家三口回重川城的途中,被一伙贼人所觊觎,上官清身受重伤,那当胸一脚,导致了他心脉受损并落下了病根难以痊愈,最终在一年后复发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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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仅仅七岁的楚越便陷入了悔恨的漩涡之中,悔自己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在乎之人,恨自己父亲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这般抛下了她与母亲撒手人寰。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们孤儿寡母失去了父亲的庇护,遭到了家中同辈子弟的欺凌和谩骂,若不是老祖宗上官烛明仍旧表明立场偏爱这个嫡长重孙,她们母女俩早就被迫离家了。
于是,她慢慢地便将自己彻底封闭起来,不仅辜负了家中长辈对自己从商的天赋期望,而且还成为了一个“异端”,拼了命地习武。
她一直都觉得,只有自己变得强大了,才能护着身边之人,而不是像小时候一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至亲至爱的父亲在自己眼前失去生机。
她埋怨了父亲十年,但归根结底其实是恨了自己十年。
直到后来在家中找到了锦盒里父亲上官清留下的那封书信,她才得以放下当年之事,重活一次,重新找回当年那个真正的上官楚越。
她身为一个行商世家的小姐,之所以这般精于算计谋划,几乎能够轻易洞穿那些所谓的阴谋诡计,其实都是因为从小到大在家中给磨练出来的。
毕竟上官家很大,真真正正当她们母女俩是家人的,实际上并没有几人。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其实你的骨子里还是渴望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吧?”裴嗣忍不住轻声呢喃道。
楚越轻叹一口气,转头看着眼前这个无赖至极的家伙,哪里像是一个亲王世子?
“如果将来,真的可以过这种生活,确实挺好的,只是我从来都没有奢望过。”
因为她的背后,还有一个上官家族。而他肩上扛着的,是整个江山,而此时,她并没有意识到,她已然不知不觉地把他划进了自己的未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