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弦秋只记得那日午后去南市,在西街遇上了那女郎,她说了一些奇怪的话,然后在她眉心点了一下。
当时宁弦秋还觉得这女郎怎么这般失礼,现在想起来,又觉得颇为诡异。
“眉心封神志,她是在你活着的时候就施了术,那人知道你会出事。”老道士颇为肯定地下了结论。
“怎么可能,奴家与那女郎素不相识,她......”
宁弦秋还是有些迷糊,人之生死有多无常,怎能算得准?
“先说说你是怎么死的。”郁离觉得指望宁弦秋自己发现端倪的可能性不大,她似乎有些稀里糊涂的。
“嗯。”
宁弦秋点了点头,努力将脑子里那些凌乱的记忆拼凑起来。
她是年初开始觉得身子不适,当时没放在心上,因为年关前儿子来了东都,她那些日子高兴得每日都是笑着醒的。
儿子十分孝顺,自过来就给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