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还有敢在东都施术的倭国人?”
早前倭国不自量力与大唐挑衅,被一战打得一蹶不振,从那时起,倭国在大唐面前便更抬不起头来,遣唐使更是比之以往恭敬了许多,为的就是修复白江口之战后与大唐的关系。
烟炎灼天,海水皆赤。
当年这战事足够倭国人记上百余年。
她以为倭国人是不敢在两京明目张胆地作妖,没想到挺有胆。
“可不嘛,圣人近来对遣唐使态度缓和,这些人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如今在大唐的倭国人不多,能有这能力施术的,必定跟遣唐使多少有点关系。
老道士不常参与朝政,但该知道的都知道,这几次遣唐使留在大唐的人不算少,会施术的法师满打满算就那么几个。
“不是遣唐使。”
郁离刚想接老道士的话,冷不防宁弦秋开了口。
“你想起来了?”郁离立刻转头问她。
宁弦秋迟疑着点了点头,“那个人口音不像是倭国人,听着似乎是宣州人,只是奴家不能肯定是不是她施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