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学,谁知道有没有心怀不轨的男同学,她在学校里没有人追求才奇怪。
傅城一定要让她的同学知道,她是有主的。
有夫之妇,有夫有子。
不是他们可以随便追求的女同志。
这个年代逐渐崇尚自由恋爱、自由婚姻,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们在思想上比起老一辈更为开放。
学校里总会出一两个死缠烂打的,宋声声以前就特别招这些个讨人厌的苍蝇。
傅城回过神,牵起她的手:“走吧,回宿舍,看着你进去我再回家。”
“噢。”
这一路上,两人还真没少被行注目礼。
频频朝他们看过来的目光也没什么恶意,就是见到两个都长得这么好看的人,忍不住多看两眼而已。
到了宿舍楼下,傅城自觉止步,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方便和她有一些过于亲密的言行举止。
他只是抓着她的手,摩挲了两下。
宋声声让他抓了会儿,然后就悄悄的抽出手,她往前走了几步,走到门前,忽然转过身,看见傅城直立挺拔的身影,她默了一下,然后对他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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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回给他打电话的意思了
接着,宋声声就继续往前走,它进了楼。
她的舍友已经全都到齐了。
一间屋子,六个人住。
六张床铺,在宿舍里,稍显拥挤。
尤其是女同志,东西都多,行李堆在门边,一时半会儿的没有收拾完,本就不大的空间就更显逼仄。
一时半会儿,差点没处下脚。
宋声声的床位,在里面就有些突兀。
和其他还很混乱的床位相比较,她的床铺看起来就干干净净,尤其整洁。
宋声声进宿舍的时候,舍友们都在闷头整理自己的床铺,床单、被褥、荞麦枕头,基本上都备齐全了。
只是她们家里条件没那么好。
许多东西舍不得买,都是凑合着在用。
暖水瓶就是从家里带来的,用了好几年了,打来的热水也保温不了多久。
一时间,还没人主动开口说话。
宋声声也没有开腔,她的床位在下铺,走动起来还算方便。
中间有张长桌,摆了六把椅子。
每人一张,是刚刚好的。
桌面的面积也是分好的。
宋声声感觉宿舍里有些冷,她从床底下的箱子里翻出热水袋,暂时先放到了床上。
然后就打算去打点热水回来。
热水瓶统一放在阳台的墙壁边,宋声声走过去才发现傅城下午新给她买的热水瓶,外面被磕坏了。
里面的内胆,看起来是安然无恙的。
可是谁也说不好,内里是不是好的。
万一里面被磕坏了,这暖水瓶就就不保暖了,只能当成普普通通的瓶子来用。
宋声声拿着被碰坏的热水瓶走出去,看着她的几个舍友:“你们谁碰到我的热水瓶了吗?外面这里破了个角。”
睡在她旁边下铺的女同志说:“没瞧见,我下午来得晚,刚才把床给铺好,都给累坏了。”
她似乎是个热情开朗的人,落落大方的同她伸出手:“对了,同学,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姓赵,叫赵方婷,是南省来的,是历史系的学生。”
文学系和历史系几乎是录取分数线最高的院系,原因无他,争先恐后报名的人太多了,分数自然也就上去了。
宋声声握了握她的手,很懂礼貌:“你好,我叫宋声声。”
接着身边又有个弱弱的声音冒出来:“我今天来得早,看见好像是安若在用水盆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热水瓶,可能是那会儿碰坏了。”
说这话的女同志睡在宋声声的对面,她跪坐在床上,往下面探了探脑袋,说话的声音不大,尽管柔软却好像丝毫不怯场。
名为安若的人睡在上铺,她好像丢了很大的面子,脸上红了红,又变得很是难看。
安若深深吸了口气,说:“我没碰坏!我碰到的时候这热水瓶根本没倒,而且热水瓶怎么能放到那么危险的地方,还好里面没装热水,不然就这么轻轻倒下,会把人给烫伤的。”
安若下意识就不喜欢宋声声。
没别的原因,可能就是单纯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