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瑢半点不恼,“我如今帮着料理家事、打点家下产业铺子,便觉得不错;那些场上的大事小情,我见两次就能学会,那些账本账册,三个管事的加起来都没我一人看得快;所以说,人都有自己天生该待的地方,不该自己的不能勉强。”
纪氏:“你做不做官的,我倒是不十分在意;你若想,公爹那不肯,还有我父亲。”
谢瑢忙道:“你可打住!我不想,真是不想,没和你说假话。”
纪氏嗔道:“行行行,你愿意做就做,不愿意就拉倒;我还能不和你过了?”
谢瑢搂着妻子笑了。
谢瑢不想的,却是谭氏梦寐以求的。
谭氏处,谢颖难得带着女儿迈进了西院的门。
丫鬟婆子们都直称稀客。
江诗敏更是一改从前骄纵,又是替谭氏端茶、又是送上自己亲手缝制的兔毛抹额。
表现得十分温顺懂事。
谭氏都怀疑自己没睡醒呢,今儿这娘俩抽的什么风,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谢颖语气也比以前随和了不知多少倍,“嫂子,这抹额诗敏可是连夜赶制出来的,一针一线都是她自己亲力亲为。”
“孩子的一番孝心,嫂子可别嫌弃。”
虽然说江家母女以前的态度可气,但母女俩面上都是心直口快、爱说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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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不打笑脸人,就为这个,裴氏和谭氏才吃了多少年的哑巴亏。
谭氏笑意有些敷衍,“看着很是精致,针脚也好,你有心了。”
江诗敏乖顺一笑,“二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