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瑢回府喝过喜酒后,又料理了几件家中采办的事,这才再度折回永安,接妻子回家。
秦氏听到这,不由说道:“这话如何说,为人子女的,孝敬父母乃是应当之事,亲家处又只你一个女孩,打小定是千疼万宠;父母有事,你哪有不着急的。”
“安稳到地方了就好,往后日常之事,自有丫鬟仆人照应;待亲家丁忧期满,瑢哥儿且再辛苦一趟,去迎回你丈人岳母。”
谢瑢忙称是。
纪氏笑道:“我这次离家,可是错过不少喜事;先是三弟成亲、又是三弟授官;二爷来的路上还和我说,要我这个做嫂子的,备一份礼给弟妹。”
裴氏笑道:“又不是没见过,珩哥儿媳妇没嫁过来之前,也常来府上和你们一处玩的。”
早有丫鬟婆子们传话到了畅远堂和畅心堂。
薛氏和乔乔先后都过来寿安堂这边,谢瑢见嫂子和弟妹来了,便退出去到前院和兄弟们说话。
乔乔走进来,便欠身上前称见过二嫂。
纪氏是个爽快敞亮的人,见乔乔玉软花柔、言语有度,加上妯娌几人本有故交,自然更乐意亲近。
纪氏虽面上端庄,但眉眼却难掩疲惫,薛氏和乔乔也能体谅路途颠簸之苦,纷纷劝其回去好生歇着。
秦氏趁机就也让众人各自散了家去。
……
见过众人后,谢瑢夫妻二人先后回房安歇。
房内无外人,纪氏见谢瑢满脸疲惫,心下过意不去,娇声谢了他这段时日操持劳碌。
谢瑢十分受用,拉着妻子坐在怀里,夫妻俩温存了一番。
纪氏:“如今大哥和三弟都有了官职在身,你就真不想?”
谢瑢笑了笑,“这事是想想就能有的吗?父亲那边什么口风你又不是不知道,捐官荫蔽都是没可能的;读书……我却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实不是读书的料子;一页书不等看完呢,先睡了过去。”
纪氏掐了下他的鼻子,“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