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夫子说谁?”
“就是史书是帝王将相的史书那个。”
闵悉挠了挠头:“忘记在哪本书里看到的了,学生觉得很有道理,深受启发。”他当然不能说是谁,毕竟那位伟人到现在都尚未诞生呢。
陶弘看着他:“既知人家说的有理,起码也得把对方的名字记下来,传播下去,将先辈的学说发扬光大,这才是读书人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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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学生一定把名字给记下来!”闵悉忙告饶。
陶弘果然不再追究他。
闵悉很快发现,来给自己上课的不只有陶弘一人,还有陶澍和陶渝,这哥俩在家中读书,准备下次会试。陶弘便将他们抓了过来,给学塾的孩子上课,顺便也给闵悉上课。
他俩跟闵悉差不多大,陶渝还要小几岁,自然不敢以夫子自居。祖父叫他们来的意思,也是为了切磋交流。在陶弘眼中,虽然闵悉读书时间短,但见识要远胜过两位举人孙子。
相较而言,陶澍和陶渝更像是不知人间疾苦的书生,所做文章书生意气太重,他们现在考不中进士十分正常。而闵悉在思想上更为成熟,只是书读得少,文章不如另外两位老辣,但立意明显更深更好。所以他希望他们三人能够互相学习,各取所长。
陶澍和陶渝原本还觉得祖父说闵悉比他俩有才是有点夸大的成分,真的接触过后,他们也得承认,闵悉在一起写时务策时,处理各种政事,考虑得要远比他俩周全,且更脚踏实地,能够落到实处去。
而他俩的时务策更像是假大空的虚话,根本不能细究,这才心服口服。静下心来虚心向闵悉请教,到底该怎么才能写出这种务实的文章来。
闵悉想了想,道:“还得要多走走看看,了解真正的民生需求。比闭门造车的好,我行了万里路,再来读的书。你们可以试着去走万里路。”
闵悉这话一说,把这哥俩的心完全勾了起来,他俩讨论了许久,最后做了个决定:出门游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