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都是他的朱砂痣。
第二天一大早,雨过天晴。
春阳高悬,将春风里的原野农田照得一片暖绿色。
1984年的吴村,只有两辆自行车。
季东门一辆,村长吴爱国一辆。
吴爱国的那辆如今正被张夏至踩着,倚在路边等人。
她刚花了一百块从吴爱国手里拿下了这台用了三四年的自行车。
张白露抱着一对兔子从村里跑出来。
张夏至不耐烦的看着她:“你要兔子干什么?又骚又喜欢掉毛。”
“这么大个人了,也没个定性。”
“昨儿你收的那些种子和树苗呢?三分钟热度,我真服了你。”
张白露吐吐舌头,小心的抱着一对不情不愿的兔子跳到后座上。
春日雨后的乡间,泥水坑一个接着一个。
张夏至骑着车熟练的绕过这些水坑,向着县城的方向前进。
大概半小时后,张夏至看到前面在骑车的人时愣了一下,旋即冷笑一声,飞快的载着妹妹从对方的身边冲过去。
沈茹清正笨拙的骑着车载着季东门也往县城的方向走。
看季东门蔫了吧唧的样子,想必是昨晚淋雨过了头,发烧了!
冲过季东门身边的时候,张夏至对自己的心态有些好奇。
她居然没有因为季东门的感冒而担心难过,只觉得对方活该,自己心里很是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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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茹清也看到了载着漂亮妹妹呼啸而过的张夏至,她咬咬嘴唇没有打招呼。
只是觉得张夏至果然是个无情的,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