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完成这一系列的操作,赛子都早就昏死了过去,任暮儿还十分好心的把他没吃完的饼放在了一边的木板上。
干完这些,任暮儿就回去补觉了。
等她下午醒了,再上针试试看吧!
针灸这么神奇的东西,她可一定要学会才行。
亲眼见识了赛子都的惨状之后,馨儿是再也不信任暮儿会对赛子都有意思了。
如果有什么想法,那肯定是用他来练手的想法。
不过任暮儿或许有些太过火了,她连着好久都没出门,甚至快过上日夜颠倒的生活。
杜鹃来的时候,任暮儿还在房间里睡大觉。
赛子都被扎成了个刺猬,在柴房里苟延残喘。
他短短一个月之内就经历了失明耳聋瘫痪等等苦难,还要被人拿针扎。
唯一的好处就是不会饿死,无论经历什么,任暮儿都能把他救回来。
虽然代价可能是钻心的疼痛或者另一个重大的疾病。
“你们家小姐呢?”杜鹃来的时候就看见馨儿在洗血迹斑斑的白布条,整个人吓了一跳。
“小姐还在睡觉呢,她现在都是白天睡觉,夜里精神。”
每天点着蜡熬夜,也不知道对眼睛好不好。
馨儿耸了耸肩,“我劝也不行,不过她估计马上就醒了。”
她话音刚落,任暮儿就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杜鹃啊,哈——什么事?”她揉了揉乱糟糟的脑袋,眼下也都是黑眼圈。
“你怎么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杜鹃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十分担忧的开口。
任暮儿摆了摆手,“我没事,就是最近在学习如何行针呢。”
她下的针总是出血很严重,这让她很是苦恼。
“那也不能不顾自己身体啊!”
杜鹃皱着眉头劝,但是任暮儿完全没有往心里去。
“不说这个,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该不会有什么好消息吧?”任暮儿凑上前,还挑了挑眉。
杜鹃脸红红的低下头,“我跟成柏哥要成亲了,你们俩可一定要来!毕竟你也算是我们的见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