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诩不知是因为在村里的屋子要上梁,还是因为有别的事要处理,从早上被村长叫走后,一整天都没回来过。
到是没忘给小睿儿布置作业。
母子三人吃了早饭,小睿儿回屋练字,池鱼则拉着池婶进了她屋。
“小鱼儿,我衣服还没洗呢,你拉我过来干嘛?”
池婶原本看着天好,便将几人屋里的被褥都拆了,准备洗洗换上厚点的。
这中秋一过,天气是越来越冷了,白天还不觉得,但这到后半夜与白天温差有近二十度。
原本夏天用的薄被有点不中用了。
“婶那衣裳放在那就行,一会我去洗,你来我屋有事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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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池鱼说有事,池婶便也顺着她的力道进了屋,至于她说帮她洗衣服的事,那还是算了吧。
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只是这丫头天生力气大,好好的袍子经她手一洗,不被扯坏就算好的了。
两人进了屋,池婶才问道,“啥事啊,还非得进屋说?”
池婶说着这话,目光不自觉得往她身后瞄,见她衣袖干净,不像是身上的事这才放下心来。
池鱼被她这眼神看得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从袖中摸出一个荷包,塞到池婶手中道。
“婶子这个给你,你收好。”
池婶捏了捏鼓鼓囊囊的荷包,一脸的不明所以,若是容三在这,一定能一眼便认出这是自己早上才交给主子的东西。
池鱼坐在桌边,托着下巴示意她打开。
池婶将信将疑,还是打开了荷包,当看到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银票时,吓得差点没将东西扔出去。
好一会才抚平狂跳的心脏,看着池鱼认真的问道,“这么多银票你哪来的?”
心想着这丫头不会是打劫了哪个富户吧。
不过,随即又摇了摇头,将自己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海。
池鱼看着她这惊惧的模样,连忙解释道,“婶,这是我和容公子做的一笔生意赚的钱,你放心拿着花就是?”
池婶一脸诧异。
“啥生意这么赚钱 ,一次能赚这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