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池鱼说的都是事实呢。
桑妈妈现在无比的痛恨当时的自己,她怎么就鬼迷心窍的看上这丫头的脸。
看着她穿的朴素,一副乡下人的样子,就断定她没什么见识好拿捏,想捡个便宜呢。
若是时间能倒退,她一定不会在外面大放厥词,而是在听到这丫头说要给小东西赎身时,恭恭敬敬的将人请进伢行。
等她进了自己的地盘,还不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说到底还是自己操之过急了。
桑妈妈此时可以说是又悔又恨,只是现在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而是如何过了眼前这关。
江县令也不是那偏听偏信之人,虽然他知晓池鱼说的是实话,但还是打发人去查。
直到领命的官差回来复命,他才继续审问道。
“桑氏,池氏刚刚的供词你可认?”
桑妈妈有心说不认,但她还没想好怎么狡辩,一时之间在那里吱吱唔唔的也不知该不该认。
而就在这里一道人影从围观的人群中挤了出来,朝着县太爷作了一揖道。
“县令大人,学生有话要说。”
江县令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学子,心道,这人好没规矩,当他这公堂是菜上场吗?没经传唤就敢擅闯?
正要杀鸡儆猴以儆效尤,却不想那人却高声呼道。
“大人,学生当时在场可替这位桑夫人作证,还请大人明察。”
江县令闻言,眼中忽然来了几分兴致。
刚刚他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时,便提到池鱼和这桑氏发生口角时,曾有过一位书生出来说合,而那人还是池鱼的前未婚夫。
而这位前未婚夫当时并非是给池钱解围,而是妄想落井下石,踩着池鱼攀高枝。
江县令唇角多了丝玩味,他十分不喜这种人,但却也想看看,这丫头打算怎么处理。
虽然,这公堂之上,明镜之下他不可能循私舞弊,但这种小人主动送上门来,顺手收拾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乎,县太爷冲守门的官差点点头,示意他们将人放进来。
黄有才见县太爷同意他上公堂面上也是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