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捶着脑袋,也没想出来是谁。
“李彩云啊,拉她入伙,你们三个才是最佳组合。”
杜鹃先是激动,后是摇头。李彩云那么清高,家境优渥,想拉她入伙,恐怕很难。
关山路鼓励她先去做思想工作,哪怕李彩云不离职,也不影响合作。
杜鹃捧着下巴,重新梳理了一遍,觉得关山路的想法更值得尝试。她不禁转身望着身边的这个男人,花带里的草坪灯,映照着他消瘦的脸颊,一点光斑摇曳在他平坦的额头上,并不起眼的外貌,此刻却因沉静而显示出一种英气和睿智。
可能是受酒精的怂恿,她悄悄凑上去,冷不丁地亲了一下。
关山路吓一跳,转脸望着杜鹃,两个人陷入了心慌的沉默。
好一会,关山路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杜鹃镇定一下,让关山路送她回去,虽然隔着一条小街道,可她独身一人,还是有点害怕。
到了小区,杜鹃拉关山路上楼,说要让他看一样东西。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小房间布置的很精致,看得出,主人颇有生活情趣。
杜鹃跑进卧室,换了一身宽松的睡衣,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拉关山路坐下:“那年在丽江,在一个白族小姑娘的摊上买的,本来想送给男朋友的,没能送出去。放我这也没用,就送给你吧。”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银壳打火机,外壳上雕刻着一个长袍形象,尖顶帽子里,躲着一副狰狞的面目,尖尖的鼻子,突出的眼珠,冷厉的牙齿,手里握着一把弯刀。
“当地人说这人是巫师,辟邪的,可以避开小人的侵犯。”
关山路边把玩边问:“为啥要送给我?怕我被小人坑害啊?”
杜鹃红着脸,瞪了关山路一眼:“你是真直男,还是故意的?你觉得我很老吗?”
关山路语塞了,杜鹃此刻的语气,让他想到蔡澜漪。她们俩反问起来的调调特别相似,一向不给你开口的机会。
要说区别,两个人的外形差异很大,杜鹃玲珑精致,五官细腻,却没有蔡澜漪粗暴的线条。
可外型的迥异,不影响她们的性格相像,都看重事业,有思想有主见,个性也一样的鲜明。
还有一点,就是喝酒。酒前酒后,冰火两重天。
那个早晨,关山路已经被蔡澜漪撩起来又摔到地上,苦闷了一天。此刻,杜鹃好像也想复制一遍。
关山路站起来,劝杜鹃早点休息,被杜鹃的眼光拽住:“被人嫌弃的滋味,你体验过吗?”
“哈,对我来说,家常便饭,怎么啦?你也体验过?”关山路打哈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