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离尚能咬牙受了,楼慵儿紧闭双眼,泪水模糊了眼睫,叫她睁不开也不愿睁开。

那巴掌着肉的清脆拍击声叫博尔济吉特氏都为之心惊,多兰“嘶”了声,只觉嘴角生疼。

“塔拉姐姐......”

塔拉拍了拍多兰的手,肃目现身。

“齐妃娘娘,金安。”塔拉福身。

齐妃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起来吧,本宫正在教训楼常在,恭贵人有何贵干啊?”

翠果悻悻收回手,乖巧的回到齐妃身后福了福身子。

塔拉起身,直勾勾看着齐妃,“不知道楼常在犯了什么错要被齐妃娘娘如此折辱。”

齐妃侧身,轻蔑的瞟了她一眼,“日前楼常在背后议论诚贵人,诚贵人一时发怒才失足落下池中,以至于至今还卧床不起。恭贵人认为,楼答应不该罚么?”

楼慵儿得了空隙大口喘息着,兰离顾不上自个,慌慌忙忙给楼慵儿整理了衣着鬓发,扯了楼慵儿的袖子,才跪伏了下去,“给恭贵人请安。”

楼慵儿嘴角抽痛,“嘶,恭、贵人请安。”

塔拉更为不认的,轻呼出一口气,语气坚定道,“如果楼常在无错,诚贵人当众对没有错处的妃子动手,难道不是更有错吗?如果楼常在有错,皇后娘娘不责罚,华妃娘娘不责罚,齐妃你就来责罚吗?”

塔拉说的直白,那质问的意味十分清明。

落在齐妃耳朵里就是十足的顶撞,她睁大眼,“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别以为你是蒙古来的本宫就不敢动你了,你,你......”

塔拉皱眉,“齐妃娘娘要罚我、嫔妾?为什么?嫔妾说错了吗?”

见塔拉反问,齐妃更气,偏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余光瞟到楼慵儿肿胀的脸颊,只觉快意。

齐妃哼笑了声,“你在这给本宫说理,有什么用?楼常在本宫已经教训完了,恭贵人有什么话就去跟皇后或者华妃说好了。”

反正不管是皇后娘娘还是华妃都不会为楼慵儿或是博尔济吉特氏出头。

想明白这一切,齐妃也不管塔拉了,得意洋洋离开。

这话振聋发聩,不论是塔拉还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