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壁画,是你所画,不过是你飞升之前画的,你觉得你必定飞升成功,故而先行画好,准备给自己留下篇传记,再走,同时设下大阵,也是为自己留跳后路。岂不知飞升失败,这条后路还真给你用上了。”
箭人拍拍手,叹息道:那你怎么就确定是我啊,这片土地这么多人呢。
“这个嘛,你不是外来者,我们这些外来者,来之前我都看过,你不是,那你为什么还要在阴墓前与人交流,要进阴墓,土着可都是进不去的,即非土着,又不是外来者,你本身就是个特殊的存在。”
“当时在雷域,土着怕的不是我们外来者,是你吧。”
“就凭这个,是不是有些武断了。”箭人一直就像个听故事的人。
云牧努了努嘴,看向箭人腰间长弓:“你这挂弓的方式与那壁画上的金甲人附弓的方式如出一辙,这习惯可不容易改呢。”
云牧摸了摸肩上的箭伤。
“除了你,谁能驭使的了这弓。”箭人仰头做思索状,点头道:好像是画了我披甲附弓的图,那是多少年前来着?哎呀,想不起来喽。
养心殿里,七娘气的直跺脚:“这孩子怎滴如此拖沓,既已确定目标,就应该徐徐图之,敌人在明,本身在暗,何故要挑明这层关系,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哎呀,这孩子,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姐姐莫要动气,我倒是觉得,云牧这孩子,好像在拖延时间一般。”,嘴上这样说,心底还是觉得,应该先下手为强的。
“合情合理,基本全中。”,箭人又吃了点小食,满足道:你到是个妙人,有酒没。
云牧收起茶具,主动温起酒来。箭人看着云牧动作,似是自言自语道:可惜啊,飞升失败的创伤太过严重,就算炼化了这片天地,我都无法恢复,好在那人的出现,让我颇有收获,才能坚持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