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寒眉头皱了了起来,感叹到,“人生如戏啊。”
“闫婆子那时候得了消息就一个人夜闯了皇宫,要带她女儿走。女儿不肯,拖着大肚子死活不依,闹得动静大了,皇宫里藏的高手一下出了三个,闫婆子不得不塞了她两瓶毒药,匆匆跑了。”
“那时候皇宫好进,现在就难了。自那以后,闫婆子进不去皇宫,托柳老帮忙也没见着面,后来女儿死了,留下个皇子,她又是气又是疯的,把柳老给打了一顿,就断了缘分。”
临寒不确定的说到,“毒死的?”
“大概活着太苦了,不想活了。这毒叫醉生梦死,听柳老说是甜的,人一喝下去,精神恍惚如临幻境,所见皆是人生快事,是最不折腾的死法。”
“柳老倒是什么都敢喝。”临寒不得不怀疑柳老头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可不是什么都敢喝,弄得那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落云舒捂着嘴笑了声,“先走吧,头让他们取下来交给拍卖行的人是了。”
临寒盯着那灯笼里塞的头瞧了又瞧,跟在落云舒身后出去,“朝堂那边传来消息,要钦定医谷的谷主。”
“怪不得那么着急。”落云舒嘟囔了一句。
“他们是早听到了风声,本来水就不清,这么一掺和,武比拖到什么时候去还不知道,这楼城主的大婚怕是有名无实,还多塞进来几个奸细盯着。他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两人走到专属的雅间。
寒起已经回来了,翘着二郎腿在等她们,一见她们进来,笑嘻嘻的开口,“我这一去可是去对了,正巧看见赵家堡的那位夫人在。”
落云舒听言点了点头,这里面的事在十几年前她就知道了。
“程可卿与三皇子有来往?”
“何止是来往,分明就是苟且。我打包票,这两人关系不简单,赵云深那儿子说不定是这三皇子的呢。”寒起一拍胸脯说的那叫个信誓旦旦。
“那是秦轩的儿子。”落云舒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