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察觉到不对,立刻喊道:“左相又要晕倒啦,叔叔,快让人请太医!”
皇帝被她一提醒,赶紧说:“请太医,对,请太医。”
“来人啊,还不快把左相扶下去休息!”
在外头的大太监打开门,却被左相一个眼神直接吓退。
边上的冯厂公直接说:“啊呀,左相眼白都要翻起来了,你们还在等什么。”
他话音才落,亲自架起左相就打算往外拖。
左相一个书生,又养尊处优,力气自然不算好。
冯厂公虽然干过粗活,但这么多年坐到厂公的位置上,也过得精细了。他那一双手,保养得比某些妃子还好,力气自然和左相半斤八两。
两人在原地撕扯半天,都没能挪出一步,一边的人看着他俩,一时也不知道应该帮谁。
茵茵悄悄同皇帝耳语:“叔叔,他们这样下去,多久能出门?”
皇帝想了想回她:“我看多半是出不去的。”
“我也这么觉得,”茵茵不屑的道,“就这点力气,还不如我那天砸人的大,能出什么事。”
皇帝忍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把茵茵抱在前面,自己躲在她背后偷笑,逗得跟筛子似的。
茵茵抽了抽嘴角,深感这个朝堂从上到下,就像是巨大的草台班子。
怎么偏偏就他爹运气不好,遇到的都是左相和冯厂公他们最精明的时期呢。
茵茵仔细想了想,这也不能怪她爹。
人都是居安思危的,她爹不摆烂,左相和冯厂公肯定会打起十二分的精力来应对。
但没了她爹,现在的皇帝是个胆小的,吓一吓就听话,顶多搞搞小动作。
左相和冯厂公的对手几乎只有彼此,他们可不就慢慢懈怠下来,除了对方,谁都不放在眼里吗。
当然,茵茵觉得,也不能除外这俩因为大哥渐渐成长,被剧情性降智的可能。
茵茵原本还怕冯厂公会阻止她爹被加封的事,如今看来,指不定她爹在冯厂公眼里都不算什么,至少是比不得和左相作对来得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