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珩面色肉眼可见僵了下,不用努尔哈赤说,他也明白,道:“单于误会了,在下斗胆拦路,是为两国日后邦交,并无私情包含其中。”
这般说辞,努尔哈赤自然不信,斜眼望过去,道:“姚大人有心了,既然是为两国邦交,本王洗耳恭听。”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单于若不嫌弃,还请帐中一聚。”
姚珩说罢,便抬手做“请”的动作。
“带路。”
努尔哈赤跟在姚珩身后,眼神晦暗不明瞧着前面的人,今日倒要看看,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踏进营帐,他四周环顾一圈,布置颇为简洁,除了床榻和书案,便是一摞摞书籍整齐排放在角落里。
只在营帐中间些的地方,立着张小几,一看便知,是临时弄来的。
“此处寒酸,若有怠慢之处,还请单于谅解。”
姚珩虽这样说,但脸上并无半分羞愧,可见对当下环境并没有不满之处。
努尔哈赤看了眼煨着茶壶的小火炉,一屁股坐下:“你有事便说吧!本王出来久了,锦玹难免忧心。”
姚珩看他别扭的表情,心底划过一丝无奈,倒也不必这般刻意,不过看他这样子,想来心中在意锦玹。
亲自斟了杯茶递过去:“单于新立为王,心中对北狄历来传统可有不满之处?” 巅峰青云路
“你这是何意?”
努尔哈赤有些疑惑,这小子,当真不是为了那女人?
姚珩道:“华夏国既已决定同北狄交好,两国之间应取其精华,弃其糟粕,相互弥补短处,下官作为华夏使臣,自然有这个义务。”
努尔哈赤想想也对,大陆有华夏,北狄、西戎、南蛮、东夷五国,华夏几百年来能一直处于五国之首,定和他们治国之策有些关联。
想到这,他眼中多了些兴趣,道:“姚大人尽管说,本王愿闻其详。”
姚珩道:“别的倒没什么,只是下官觉得,北狄历来传统中,有一项,的确该加以整改。”
“何处?”
“子承父业,当赡养其母,女子不应再被当做财产,一同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