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心受到强烈冲击,周伟珍嘴里喃喃着生闺女果然没用,这才多大点儿啊?翅膀就硬了不服管教了,还是打死的好。
说着她就哆嗦着手要去摸拐棍儿。
这是软的不行打算来硬的了?大毛挑挑眉,手里锋利的镰刀寒芒尽显,一点儿不怵母亲的污言秽语。
砍人这种事情大抵就跟杀鸡一样,有了第一次迈过心里那道坎儿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亲手劁了秦大虎的大毛尤其认同这个观点。
手里沾过血以后,她看人的眼神就再没有了从前如同小绵羊一般的胆怯,取而代之的,是对人命无所谓的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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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对方是自己曾经又尊敬又惧怕,又渴望怜爱的母亲,也是一样。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如果说对上秦小妹周伟珍只是忌惮老钱家疯狂的报复的话,如今对上手拿屠刀的大毛,她只感觉小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再纠缠下去,一定会死。
周伟珍突然浑身颤抖打了个激灵,在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她悲从中来。
倒不是难过于两个女儿都和自己决裂,主要是周伟珍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贪下这一百五十块钱彩礼钱了,她舍不得啊~
难不成要送二毛这才几岁的孩子过去?人家男方也不能干呐!
再说从上头派下来的人嘴皮子厉害的很,给这村里的小丫头们一个个洗脑的彻底,都要响应国家号召晚婚晚育,周伟珍就是想哄二毛嫁人,她也不能愿意。
搞不好还要把事情捅出去,再叫李祖富那多管闲事的老东西知道,自己和金宝怕是连猪圈也没得住了。
“反天了···反天了!你们俩早晚遭雷劈的东西!连亲娘的话都不听,还想杀我?等着遭报应吧!”周伟珍骂骂咧咧的,被大毛手拿镰刀“请”了出去。
临关门前大毛一脸冷漠的给周伟珍下了最后通牒,下一次再敢进这屋里来,哪只脚进的她就砍哪只脚,说到做到。
“你也别拿遭雷劈来吓唬俺,你还好好的没遭报应,就说明这玩意儿一点儿也不灵,俺才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