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英满脸寒霜,大喝:“妖尊,你怎么说?”
这是一位脾气火爆的绝世女强人,面对妖尊威压,直接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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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意针对任何人。”
巨鼎中传出妖尊的声音,很多人震惊,这是在解释,是要服软吗?
“但有人因妖后而怪罪于妖神陵阙,别怪本尊不念旧情……”
巨鼎传出这句话后,就缓缓消散,天地恢复平静。
元英转身就走。
“是啊,朱明城内的槐序,虽是共尊不假,但她本身亦是妖尊明媒正娶的妖后,说到底,这只是妖神陵阙的家事……”
妖尊的解释,令无数人想起了这一槽,感叹声四起。
“妖神陵阙和共尊一脉,说起来还是亲家,有趣,有趣……”有人大笑,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谢陈脸色古怪,他虽然知晓一些内幕,但舆论至此,免不了生出疑问。
白藏倒是很坦然,笑了起来,“我恨妖尊入骨,但他所说不假。”
谢陈更加狐疑,心中再如何悲痛,也不由得嘀咕起来,“师尊莫非是第三者不成?”
白藏说道:“我当年与三位师兄弟一起在你师祖门下修行,槐序是共尊亲女,备受宠爱,其人骄蛮,但玲珑剔透,久而久之,与我互生情愫。”
谢陈点了点头,这些往事,他是知道的。
白藏叹了口气,道:“共尊之法,暗合天地至理,对每一任继承者的要求也很高,无不是要六艺精通,但我天生不通乐理,你师祖,一直对我不满,最后强行拆散了我们。”
谢陈也有点生气,“好个不通人情的老师祖,棒打鸳鸯,可恶!”
白藏却摇了摇头,“没这么简单,共尊站在天下修行者的顶端,他行事素有深意,背后具体谋划不得而知,但绝不会如此草率就将槐序嫁入妖神陵阙。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这些事。”
谢陈生出了好奇,看着白藏,等他继续讲述往事。
但白藏却没有顺着往下说,而是叹气,“当年我莽撞无知,突闻妖尊提亲,大闹一场,与你师祖大打出手,这一闹,便闯下了大祸。”
“元英师妹懵懂,只是觉得我和槐序两情相悦,便一同出手帮我,你师祖盛怒之下,差点要将我们两人逐出师门。”
“槐序认为我莽撞,含恨嫁入妖神陵阙,我独自出走,游荡在北境。”
“大师兄目睹人伦悲剧,心灰意冷,从此不再插手共尊一脉的家事,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元英陪我大闹订婚宴后,亦是不知所踪……”
谢陈听完这些,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万没想到,白藏的往事居然是这般弄人。
这时,白藏冷哼一声,高空上被杀气撕裂出一条漆黑裂缝。
“若是妖尊真心对她,我无话可说,但这些年,槐序一直活在痛苦中,心境失稳,冲击天人劫时受到大道创伤,即将坐化……”
说到这里,白藏的怒意无法遏制,谢陈都忍不住退出去很远。
“妖尊风流成性,妻妾无数,他压根看不上槐序的骄蛮,成婚当日两人就大吵,差点动手,他的目标,显然是想通过迎娶槐序得到共尊法!”
“槐序自然不依,与他相处多有摩擦,两人相看生厌,大婚第二天,妖尊居然就在妖神陵阙外,建立了一座朱明城,让槐序独自入住。”
“堂堂妖后,妖神陵阙的帝后,沦落到凄苦无依……”
白藏声音凄凉,杀意止不住地涌动,这是他第一次动怒。
谢陈问道:“老共尊神功盖世,就这么看着自己女儿受辱吗?”
白藏痛苦地闭上了眼,咬牙道:“他消失了,为槐序讨还公道,进入了妖神陵阙,彻底不见踪影,妖尊对外宣传,老共尊坐化了。”
“这么浅显的借口,怎能服众?”谢陈大叫。
白藏说道:“我们肯定有所怀疑,甚至一度想打入妖神陵阙,但槐序出口证实了此事,她亲眼见到宫殿内,你师祖的遗骸……”
“老共尊修道岁月漫长,他冲击最后的修道关卡时,曾受到反噬,体内有道伤,加上一连串变故,坐化也并非不可能,藉于此,大家只能接受事实。”
“槐序因此更加憎恨我,大师兄远走出海,一家人,自此分散天涯……”
白藏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他内心的苦痛可想而知。
“以前,我可以忍,但槐序将死,是非对错也无心顾及,妖尊,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