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岚说:“我只是想明面上先把西医学下来,中医还是要继续学的,只不过是暗地里学。而且师父觉得他们现在就能闯进药铺,可不可能以后会更猖狂?以后可能不光是明目张胆的闯进来,还可能会破坏。

我建议您尽早关掉药铺,如果能离开这里,就躲得远远的。”

白松年听到江文岚这样说,脸上的气愤之色都被惊疑不定的神色取代了。

他追着江文岚问:“你在大学里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江文岚想,自己虽然在大学没有听到什么风声,但是白松年这样问,不妨碍她拿这个当借口,让白松年提前做好准备。

江文岚说:“我听学校里的同学讨论过,他们有些人去其他的学校串联,也遇到过这些所谓的革命小将。他们的口号是打倒一切反动派和走资派,要消灭所有的封建糟粕。包括咱们的传统习俗,传统文化,这里边就包括中医。

他们不光在学校里面喊口号,甚至从自己身边,从家人开始,有些人为了表现自己积极进步,甚至举报自己家里人。

您没看报纸吗?现在报纸上时不时的就出现谁和谁又断绝了亲人关系。”

白松年听到江文岚说的这些话,神色越来越凝重。

平日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