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岚说:“师父,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抓紧时间把学校的课程学完。学校的学习有限制,必须修够学分才能去实习。

学中医的话,时间比较自由,考核也比较自由。”

白松年有点生气,拍了一下桌子,对江文岚说:“我就不明白了,你这么着急忙慌的想早点儿学完学校的课程,到底是图什么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你现在学的这个德行,全都是六七十分儿及格通过。难道你只是为了那一纸文凭吗?你现在这样的水平,即使去到医院,你能给病人看好病吗?你这是不负责任,耽误病人的病情!”

江文岚听了白松年的训斥,没有回嘴,也没有再为自己找借口。

她知道白松年说的都是对的,但是她也没有办法跟他或者是身边的人去解释,她为什么这么拼命。

当初江文峰还有三年的时间,可是到她这里连两年都不到。如果不能够提前毕业,那么她的这张大学文凭将会迟来至少三年年。

即使大学复课,但却开始招收工农兵大学生,学校的教学水平肯定还不如现在。到时候,那些大学生可能还比不上她这个考了六七十分的人。

但是她现在无法辩驳,只能跟白松年说:“师父,上次元旦吃饭的时候,您跟我说经常有一些所谓的红小兵闯进您的药铺,高喊了一些口号。您还没有觉察出风向不对吗?”

白松年没想到自己的小徒弟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戳自己的肺管子,他气的双眼通红:“怎么着?现在你是怕出事儿,不想认我这个师父,也不想跟我学中医了呗?”

江文岚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松年说:“那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