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他的上级收购商那里的价格我还没有打听出来,但是肯定比他高。”
“那么多!”司母震惊了,铜这么值钱的吗?
“废铜还是比较少的,不是每天都能收到,只是拿他做个比方。”
思蓉看着那几双之前哭的红肿,但是都放着光的眼睛。
“多了的我就不细说了,因为具体的每样东西的价格我还没有打听全。但是可以肯定的有一点,就是这里面有利润,而且并不低。”
司母希冀的看向司父:“他爸,要不咱们试试?”
司父也被思蓉说的价格惊着了,一斤纯铜三十八块钱,听着不觉得有多少,但是司母二十年的工龄现在一个月才赚三百二十块啊。
一个月的工资能买得起几斤纯铜?八斤四两!
还是没有概念?那这三百二十元够他们一家五口,一个月的吃喝拉撒了,清楚了没?
虽然日子紧巴巴,但是买米买菜,外加柴火煤炭,存不下什么也将将够用。
这个利润是大家没有想到的。
不是觉得收废品,捡破烂有多丢人,就是没有想到这个这么赚钱。
主要是不管是废品站还是收垃圾的,都穿的破破烂烂的,让人第一感官就觉得这是个勉强糊口的行当,不是穷途末路了谁会干这个。
万万没想到啊,不显山不露水的,除了让一些势利眼的人看不起之外,实在都暗搓搓的收到腰包里了呀。
司父抬起头看向思蓉和司母:“干了!闺女爸能干点啥?你安排。”
司母听到司父这么说,心里也是热热的,两夫妻感情好,司父又是个疼人的性格。
没出意外之前,司父什么都听司母的,但是自从司父双腿不能动了之后,司母就大事小情的都问司父。
你要是问司母,为啥这样,她也说不明白,就是本能的这样做了,也许是想让司父知道,这个家里没有他不行吧。
即使废品站的这件事情,思蓉说的头头是道,司母也特别想干。
如果司父说不行,司母也会随着司父的意见,这是这么多年的默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