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的陆秦川,蹲在床边不远处的朱连长,都瞪大眼睛一脸愕然地看着他们夫妻说着他们都能听得见的“悄悄话”。
朱连长甚至还疑惑地瞄了一眼陆秦川的裤裆,他好像也被吴校长洗脑了,壮得像牛一样的陆秦川居然长了个不中用的玩意儿?
下意识地,陆秦川收了收腿,怒视了一眼朱连长。而后沉声道:“我没病!”
“没病?”悄悄话被听到,陈团长也不见尴尬,理直气壮地说:“有病的人都说自己没病,我说你怎么见了小周同志还羞羞答答的呢。”
“我真没病!”
他急着争辩是因为,他已经看到吴校长已经戴上花镜,掏出一直随身带着的小电话簿了。
那个小本本可谓是吴校长的全部关系网,甭管是算命的瞎子还是摆摊的道士,应有尽有。
治那个病的歪门邪术想来也能在她那个关系网里寻到。
“小陆啊,悄悄的,吵吵解决不了问题。”
吴校长压压手,随后沾了一下唾沫继续皱眉翻着她的关系网。
陈团长斜眼看了一眼吴校长正在一页页翻的电话簿,眼神明显是:靠得住么?
吴校长也回了一个眼神:保准你满意!
夫妻俩打着眼神官司,急得陆秦川脑门沁出了细密的汗:“我,我能证明我没病……”
三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到他脸上,皆是同一个表情:证明,咋证明?
“我们真正在一个屋子里也就一晚,而且我睡的是堂屋……”他的脸都烧成熟虾了。
朱连长直接反驳:“不对,我明明听见弟妹说不洗脚不让上床,这话都出来了,咋可能你睡堂屋。”
陆秦川心里真是窝囊死了,居然会有这么一天,他众目睽睽之下在辩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