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善全知晓,此事也不算是擅自离宫,孤瞧他们也知有错,此事……”
这国君的话还未说完,赵无垠立马反问
“难道君上就因为宠爱伏越,连宫里的规矩都可无视了不成?!若是她凝心阁这般逾越,要是我飞羽宫的奴才也跟着效仿,那这秦宫岂不是出入自由,人人都可以想来就来,想走便走了,这与街市口无异了!!”
赵无垠刁蛮,语气也颇为动怒,只见驻月立马上前辩论
“你若是对我不满便冲我来,何须对我的朋友如此?!”
两人怒目而视,赵无垠冷笑一声
“姑娘可别胡说,如今我也是对事不对人,哪里会对你不满。”
这场面怒火冲天,嬴政一时为难,宫中规矩确实无人可逾,不管是谁都不可,而如今吕瑶确实犯了宫规,责罚她也实属应当。
可驻月不肯,与赵无垠对峙不休,郑良见此又言
“君上,秦国一直以纪律严明而得以成为当今霸主地位,秦宫如同秦国,若是怠慢,因一人而无视规矩,这日后还如何能叫人心服口服?今日妾身同妹妹只是就事论事,绝不是故意针对伏越,说打五十板子也是宫里的规矩,绝无私心。”
这两人一唱一和,说的句句在理,众目睽睽之下嬴政一时难辨,各有各的理。
他不语,而是环顾众人,见奴才们个个低头不言,似乎十分恐惧。
“君上,您宠爱伏越妹妹自然可以,可是……若因宠爱而坏了宫里的规矩,这叫您的威严……”
“君上,君上……”
驻月跑到嬴政身边扑通跪下,嬴政弯腰便扶,谁知她拉住嬴政的袖口不肯放,哭的梨花带雨。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熟宫规才至如此,若真要责罚,应当责罚我才是,怎能叫吕瑶受刑呢!!”
她摇着嬴政的手满眼哀戚,摇头苦求
“求君上饶了他们,只打我一人便好。”
“妹妹可不能这么说,奴才未了解宫里规矩便是他们的不是,这再怎么罚,也罚不到你身上的。”
嬴政望着苦苦哀求的驻月,自然不忍,可在众人注视下又不能带头坏了规矩,心中万般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