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在我宫里大放厥词!”
这会儿驻月横眉怒目,表情甚是骇人,她又回头怒视那三个动手的奴才
“谁再敢打他们,别怪我伏越翻脸不认人!”
“妹妹,何须如此呢……”
郑良起身刚要说话,又见嬴政匆匆赶来,立马换了副嘴脸和颜悦色地说道
“确实是那吕瑶不对,坏了宫里的规矩,我们原只责罚她一人的,谁知另外两个竟当面顶撞咱们,这,咱们做主子的,怎能叫他人这般冲撞呢。私自动刑这样的话,可不能胡说。”
“你再敢动他们一下,我绝不会轻易放了你们!”
驻月走到三人面前,冲着行杖的内监喊道
“放下,都放下板子!!”
惜夏同卜安直哭,而那吕瑶一声不吭,她自知害了凝心阁众人,自然也不敢叫屈。
“怎么回事?!”
嬴政怒气而来,见院内这般架势,连忙质问郑良
“发生何事?”
“君上……”
郑良飘到嬴政身旁,语气甚是为难。
“您可得好好劝劝伏越姑娘才是,这凝心阁的奴才坏了规矩,未向内监庭请事假便擅自离宫一夜不归,叫妹妹瞧见了,您也知晓,宫中规矩不管是谁都要遵守,不仅仅是奴才,咱们妃子也得恪守本分,若是坏了规矩也一视同仁,这按宫里的规矩办事,确实是要对吕瑶行杖五十的。”
“是我让瑶瑶留在宫外一夜的,是我答应她的,我以为我知晓,李公公也知晓就无关系,我也早早跟李公公打过招呼的。”
驻月见朋友受罪,心疼的直流泪,她伏下身子又问吕瑶又问惜夏,见他们一个个面带苦楚,更是心疼不已。
李善全一听,也连忙出来解围
“是,姑娘说的是,确实是一早跟奴才说过,这吕瑶人已在宫外,便叫姑娘跟奴才告过事假的。”
嬴政见驻月哭泣,自然不忍,也想为她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