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不是傻子,也没什么病。
“多谢公公好意,只是今日我实在是疲乏了,改日......”宋晚宁顿了顿又改口,“哦不,明日,明日我若好些了一定去。”
说罢,又点了点扶风的手:“去送送秦公公。”
扶风乖顺地松开手,走到太监面前弯腰道:“公公,请吧。”
那秦公公气到了,连面子上的和善也装不下去:“宋氏,你当真要抗旨不尊?”
“公公走好。”宋晚宁靠在椅子上,微微笑道。
“哼!你可别后悔。”秦公公一甩衣袖,转身出了门。
直到看不见那几个穿着宫装的身影,宋晚宁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今日一旦东窗事发,不过是两个结果——一谢临渊拿下叛党,成功继位,那她自然不用担心违抗这皇后懿旨会有什么后果;二叛党拥护废太子上位,谢临渊成了阶下囚,那她抗不抗旨都难逃一死。
因此没什么好惧怕的,唯一只盼着他在宫中能少些掣肘,待一切平定之后再来找她。
不一会儿,扶风收了伞回来:“姑娘,人已经送走了,我们可要回去?”
宋晚宁想到院子里还有尊没送走的大佛,又开始烦闷:“算了,就在这待一会儿吧。”
她与夏侯璟从小在庆国宫里长大,虽有老师教导,但也只是学些诗词论语,并不曾习得治国方略。
他这人于艺道上颇有天赋,合该做个富贵闲人。然而这造化弄人,成了一国之主,回西夏的两年多虽有臣子辅佐,处理政事还是十分吃力。
而他本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