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想起什么,席鹤词起身去了楼下。
那莲花瓷碟依旧在,佣人放着没动,是陶婶的心思。
御花海棠糕,听着有些陌生,时间过的真快,都走十四年了。
窗外雨势渐小,室内芳香袭人。
他凝视着高楼下的星星点点,指腹转动着手上的戒指,眼底流转着细碎的微光。
打开了瓷盖,鬼使神差的吃了。
小主,
焦糊里掺着甜,甜到发腻。
难看,难吃,这般想着竟也不知不觉吃完了。
日后定不能再让她做了。
…
郁宜舒醒的早,见他正在穿衣服,她拢了拢被子,“晚上我去给你送餐,好嘛。”
“嗯。”男人眉梢带笑。
长指慢条斯理地系上她昨晚送的领带,瞧着心情十分不错。
“下次我给你系。”她笑道。
闻言席鹤词眉峰轻挑,声音闲散,“不如给我系皮带。”
“……”
她沉默,翻身继续补觉。
…
下午专业课《经济法》的老师连着发来几份电子试卷,郁宜舒坐在电脑前又忙活了两个多小时。
结束后她盯着屏幕陷入深思,明年六月必是要回学校拿证书的,只是她应该等不到那时了。
不能再拖了,叫他越陷越深她再想离开就不利了。
“太太,昨晚…先生没生气吧。”陶婶不好意思的探进来个脑袋问。
郁宜舒看了她一眼,假装道:“他生没生气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真被人骗了。”
她突然笑了起来,伸出手保证道:“哎呀,是我老糊涂了,绝不会有下次了太太。”
“那…行吧。”她略做思考道。
郁宜舒看了眼窗外,还早,不过她也没事做,“陶婶,我现在要去找阿词,餐食都备好了吗?”
“随时都备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