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男人笑了,琥珀色的眼瞳中像是漾出一池春水,无尽的柔情在里流转,甘愿叫人溺毙其中。
他拉过她,没有什么能比得上这一刻,“钓也没事,我自愿的。”
“我们婛婛真是长大了。”
郁宜舒瞟了他一眼,心里莫名慌的厉害,为了拿这离婚证,她真是走了条奇险无比的路。
不过,他脸皮这么厚,耳根怎么瞧着还…红了。
像是好奇,她趴回他身上,故意盯着问:“就这么激动吗阿词,你不是谈过恋爱吗?”
男人将她搂的很紧,“没有,就你一个。”
郁宜舒看着它由粉红变通红,随着他话落,就跟烧着了似的。
见过纯情的,没见过这么“骚”的纯情…
“好啦,我困了。”她推开他,掀纱关上铜灯。
她刚躺下,男人就习惯性的往她怀里钻。
“……”
“我想做宝宝。”他大掌在她腰肢后画圈。
郁宜舒:“你不说我刚回来身体还没恢复吗?”
“嗯,所以我就想想。”
郁宜舒:“……”
想想可以不用说出来的。
被他缠的实在难受,她欲言又止道:“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拱我胸口,我喘气都不舒服了。”
席鹤词闷闷笑了两声,往后挪了挪。
郁宜舒这才重新闭上眼。
…
后半夜,万籁俱寂,只闻夜雨敲窗。
席鹤词与她换了个姿势,虚抱着看了又看,才与她心意相通,骨子里激出的亢奋令他一点睡意也无,好想住进她身体里,好想感受她,好想咬她。
对着这张软白的脸,他啄吻了一遍又一遍,力道稍微重了些,惹得怀里的女孩动了下,随手赏了他一巴掌,气恼的背过身去。
“……”
他只觉眼热兴奋,赶忙紧贴过去。
小小的,香香的,哪哪瞧着他都欢喜。
早知道他该在她大一那会就拐回来,白白耽误了这么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