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说了多少次了,您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在家里好好享受生活就好,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陈雪茹看到老太太戴着老花镜正在忙针线活儿,不悦地责备了几句。
老太太笑了笑,摘下眼镜说道:“我天生不是享福的人,闲着无事做,就犯困。在床上坐一会儿,就开始不停地打哈欠,泪水也流个不停,真是睡不着。”
“但是一拿起针线活儿,我就不觉得困了。”老太太解释道:“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我只是稍微做一点针线活儿。如果感到累了,我就停下来不再做了。”
老太太微笑着解释着,并招呼小两口坐下。一旁的雨水正在看书,见到哥哥嫂子回家,她合上书本,笑着跑了过来。
晚饭摆上桌时,菜肴特别丰富,连老太太都有些惊讶。她起初还以为这些菜是从饭店买来的,但品尝之后,立刻改变了想法。这些菜肴的美味程度,远非普通饭店可比,一定是她的孙女婿亲手制作的。老太太虽已年迈,但品鉴菜肴的味道丝毫未减,哪些好吃,哪些不入流,她尝过一次就能辨出。
品尝着桌上的美食,老太太感叹道:“现在京都的餐饮界几乎被鲁菜一家垄断,其他菜系再怎么联手也不及鲁菜的影响。”
“几年前,有一位来自南方的川菜大师,名字好像叫伍玉生,他想在京都推广川菜。”
“他先是到东安门附近的一家餐馆打工,了解在京城开餐厅的经验后,便在东安门那一带开了自己的川菜馆。”
“那家餐馆的口味确实非常好,我几年前有幸尝过一次。”
“可惜,东安门的那些老板嫉妒伍先生的餐馆太受欢迎,开始对他进行排挤,最终导致伍先生的川菜馆关闭。”
“不过,伍先生并不死心,后来又找到人帮忙,在西城区开了一家峨眉酒家,一举成功,顾客络绎不绝,生意非常火爆。”
“从此以后,峨眉酒家被公认为京都最好的川菜馆,伍先生也被封为京都首屈一指的川菜大师。”
“但我觉得吧,我们家柱子做的川菜,绝不逊色于伍大师的。”
老太太一番话,最终却归结到何雨柱身上,让他有些意外。
“奶奶,您就别抬举我了,我不过是个轧钢厂食堂的厨师,哪儿敢和峨眉酒家的伍大师相比啊。”
何雨柱挥手谦虚地回应。老太太看了看他,笑了起来。
“柱子,你其他都好,就是太谦虚了。”
“但是你拥有这般高超的厨艺,还能保持这样的谦逊和低调,真是难得。”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出头的椽子,先遭雷劈。低调些,这样能更好地保护自己。”
年迈的老太太语重心长地叮嘱何雨柱,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这对何雨柱来说,是一番深刻的教诲。
这顿晚饭吃得和睦愉快,氛围温馨。
饭后,老太太将何雨柱三人送到门口,目送他们离去,随后回屋休息。
张嫂送走 ** 姑爷三人后,开始洗碗洗筷子。
何雨柱夫妇带着妹妹,三人两车,来到前院,看见王一虎和吕建松两家人正围在一起吃晚饭。
屋内气氛热热闹闹,不时传来孩子的哭声,父亲斥责声,母亲心疼的劝慰声,孩子的哭声渐弱。
“媳妇,你看,这才是生活。”
“有了人才叫家,咱们也得赶快回去多添几个孩子玩玩。”“咱们的家也该热闹起来。”
何雨柱贴近陈雪茹的耳边,轻声笑道。
“去你的,尽说胡话,生孩子哪有那么快?”
陈雪茹笑着嗔怪,伸出手捏了一把何雨柱的腰,何雨柱夸张地一颤。
逗得陈雪茹掩嘴轻笑。
小两口带着妹妹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