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间,陈卯路和聂刀已经战了十个回合,只剩一把钺刀的陈卯路在抵抗乌金锤的时候显得很是吃力,聂刀每招都逼得卯路不得不防他的两个大锤,以致于他应付得满头大汗,根本腾不出手脚来运他的金沙掌。
“聂刀看着是乱锤一顿,实际上走得每一步都很有章法。”贤浩与顷寒分析道。
“混沌局,局中之人最为迷惑,只有旁观者清。”顷寒呷了口茶饮,“陈卯路若能破此局,将来必成大器。”
“卯路,六十四卦阵而已,快到休门了~”程安饶在场边大喊。
“放肆,把她给我逮起来!”程骅见安饶大喊,气得胡子上翘。
“程相……这……”手下羽林卫听到了命令,却不敢动。
“我知道她是谁,把她丢到场外头,不许她进来。”
“程相不必这么麻烦。”林堃远捡起地上落的小石子,往程安饶的哑门穴上一击,“女眷们隔得远,场上听不到,太后在这里,不宜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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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骅觑了林堃远一眼,挥了挥手让士兵下去:“多久能解开?”
“三个时辰之后,自然能说话。”
这个儿子很少与自己说话,今天主动开口是件不寻常的事,程骅便顺势搭话道:“你觉得,陈卯路能破此局吗?”
“臣不敢妄断。”
程骅本等着林堃远下半句,没想到并没有,聊天欲望硬生生被噎了回去。
而程安饶也发现自己被点了穴位开不了口,在座位上左转右转地想找到是谁下的手,却一无所获,只得把目光投向了她认为可能做得到的两三个人,最后,她将目光落到林堃远身上。
而林堃远淡若无事只关心比武场的神情,让安饶更气急了些,只得暂时把关注点还是放在陈卯路的比赛上。此时卯路似乎已经不想再被“玩弄”下去了,腾跃而起落到了聂刀的身后,趁着聂刀还未转过身,他跳到一边运起金沙掌。聂刀心中一惊,将乌金锤朝卯路扔了过去,自己也跳起躲避金沙掌力。果然陈卯路一掌击碎了木台一角,但整体的力量并不大,聂刀只是微微有些站不稳而已。陈卯路躲过乌金锤后,又朝聂刀推了一掌,这掌倒是击中了聂刀的脚底,顿得聂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待他还未站稳,陈卯路将仅剩的一把钺刀飞了过去,乌金锤与钺刀划出一道火星后如干柴一般掉落在地。聂刀和卯路都气得牙痒,咬紧腮帮子瞪着对方。只见陈卯路脚底一蹬,人朝将军台奔去,而聂刀似乎也反应过来。两人对打已经花了他们太多力气,拿到花神令才最重要。而通往将军台的路,两人也是大战了一百个回合,看得观众席上都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