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海茶在看台下捶腿道,“黄犀必得在床上躺上半月不行!”
“黄犀毕竟也只是寻常武人,能扛住他这掌已很了不得了,我倒是期待他和聂刀最后一战。”竹璟抱着胸,幽幽挂起。
“聂刀怕也是没有挡金沙掌的力,若是我们匡翎洲与他较量,倒还有些看头。”
“师兄你还说,匡翎洲这下丢人丢大了。”竹璟有些怨气,“刚要不是你挡着我和海茶,我们能射失那一箭?”
科双撇撇嘴,心里很是过意不去,道:“回去师父要是责骂,都由我来承担。”
“责骂两句倒是没什么要紧,当年我们在新罗逼着陈卯路交出金沙密气,把他折磨得不成人样,没想到他没死,还精神正好地在这里要争武状元,这才麻烦。”海茶担心道,“他突然出现,我们连个消息都没有,若是他要复仇,首当其冲就是我们几个。”
“真是没想到他还活着。”竹璟气呼呼道,“这个仇结得真是不值当,自从我们进长洛以来,权没有、钱没有、兵没有,什么天下兵马大元帅,羽林、金吾卫、赤贲军没人把我们放在眼里。”
“好了师兄,别发牢骚了。”海茶心虚地劝道,“毕竟堃远师兄是大将军,谁敢瞧不起我们啊。”
“林堃远把自己和我们撇得干干净净,我们几次求他做匡翎洲掌门,你看他什么态度?”
“堃远师兄心里还是有我们的,他找待弦来给师父看病了不是嘛。”海茶道。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竹璟道,“他把待弦接到府里,连个名分都没有,现在出现一个什么世子妃,又搅得全长洛都知晓,恬不知耻。”
“你别说,这个世子妃和柳若蘅长得还真是像。”海茶远远地看着金成寅身边的柳若蘅。
“她若是真的世子妃也就罢了,要是柳若蘅在新罗没死,一个她一个陈卯路就能把我们弄死。”竹璟喃喃自语道。
“嗯?你说什么?”
“我说,她要是活着的话,待弦是不是能考虑下我……”
“哈~”海茶凑到竹璟耳边,“照理她今天也来了,你找她说几句话吧,以解你相思之情~”
“呵~”竹璟拍了拍海茶的脑袋,然后人就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