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不缺这点东西,要不是他们现在手上没什么东西,他们也不至于拿这么寒酸的出来。

虽然他们出现了,但季友澜一家子也知道,还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他们。

看着季友澜三人上了楼,屋子里亮起了灯,秦骁这才开车回去。

季夏打开信封,各两个。

苏鉴清送的是沪市的两套着名洋房,面积都很大,带私家花园,地段也很不错,后世这一块洋房,每平米一百多万,有价无市。

季思礼身上估摸着没有带什么好东西,给的是钱,一个孩子五百,每人一个祖母绿的玉坠子,用金链子挂着。

他觉得很难拿出手,因此下车前很抱歉地道,“等将来再补上。”

心意肯定是很真诚的,至于礼物是否贵重,季夏并不是很在意。

“刚刚在饭桌上,二伯说在西北有贵人相助,这人是谁啊?”季夏问道。

无怪乎她起疑心,而是那位贵人帮助季思礼的时间正好是她当时和秦骁认识,两人开始合作,时间点卡得挺好的。

季家这种情况,他们的朋友应该也不少,但谁都不敢在那种关键的时候拉扯他们一把。

秦骁道,“农场驻地兵的头儿正好是一个我以前的战友,欠我一份人情,我拜托了一声,他估计放在心上了。”

这事儿也是机缘巧合,季家的事情,其实秦老爷子也很上心,解放前,季家的资助,有几笔资金和几批物资正好用在了秦老爷子带的那支队伍里。

秦老爷子和季友澜也因此有很深的交情,其中有一次,秦老爷子中了枪伤,感染很严重,正好季友澜想尽办法,空运了一批阿司匹林,突破封锁线送到了后方,他才活命。

正好,秦骁调查季夏,知道季友澜是季夏血缘上的爷爷,他才托付战友关照一二。

那种情况下,谁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帮牛棚里的人说话,能够保住性命,就是很不得了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