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边适还是对昨晚睡梦中被标记的事耿耿于怀。
将致耐着性子,又道了一遍歉,“我真的不知道那个遮盖剂的副作用是催化易感期,对不起。”
边适扬了扬下巴,哼了一声,谁知将致继续道:“不过,你昨晚上没有醒来,或许真的是最近身体变虚弱的原因,明天做检查吧。”
闻言,边适也不怼他了,皱着眉点点头。
等将致给他包扎完,就又离开了,自从上了这飞船,将致就忙的团团转,船长老达简直把他当机器人用。
边适戳了戳含羞草的叶子,叹道:“忙点好啊,省的见面尴尬。”
对于这次的标记,边适没有太多感觉,反而长舒一口气。
他上次咬了将致,这次将致也还了回来,正好两清。
况且——边适摸了摸后颈,“现在竟然一点也不痛,原来标记也没什么,那将致上次发什么疯?”
竟然还把他关起来,搞得他以为双A之间标记就会变疯呢。
边适耸耸肩,指尖点在花盆沿上,看着叶片喝饱水,又开始变得生机盎然,他微微勾了勾嘴角。
“灵草、含羞草,快点再长大吧。”
晚上睡觉时,边适说什么也不和将致躺在一块地板上,没办法,将致搬来一张废弃操作台,让边适躺在上面。
操作台有些狭窄,但边适不介意,他抓住操纵杆,蜷缩着身体,睡得很香。
直到深夜操纵杆被压下来,边适顺势滚到地板上,被将致迷迷糊糊捞进怀里。
醒来后,边适一脸茫然,看看操作台又看看将致,最后决定,还是让将致睡操作台吧。
将致今早难得没有去忙,在房间等着边适醒来。
“我跟老达约了体检室,走吧。”
边适蹙了蹙眉,下意识摸了摸后颈,手指的触感有些凹凸不平,想来还是留下了印子,他仰头看着将致。
“喂,有没有镜子?”
将致正好在活动肩膀,闻言点点头,“体检室应该有。”
边适瘸着腿站起来,费劲地扒拉开将致的衣领,好奇地看向他的肩,“你这怎么了?怎么大早上就动来动去?”
卫衣领口不大,很轻易就被扯开,将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垂眸看着边适,抿抿唇,“没事,很快就好。”
边适食指轻轻摸过那一道青紫的牙印,莫名觉得指尖有些发烫,他心虚道:“我咬的?”
看样子快要把将致肩膀的上的肉给咬下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易感期到了。
将致整理好衣领,神情淡淡,“这件事不用再提了,以后不会犯这样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