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手坐在门口,撑着脸发呆,不知在想什么,只是时不时看他们一眼,突然他看到边适被头发盖住的后颈似乎有些印子。
长手嗤笑一声,蓦然出声,“顾二,你的信息素是草味的,那这屋子里怎么都是雪的味道?”
长腿哎呀一声,“肯定是顾一先生的信息素呗。”
长手哦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着边适,“原来是这样啊。”
边适有些不自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等到晚上,将致拿着药回来。
边适正在回味电视剧的情节,一看见他,就瞬间板着脸。
“我回来了。”将致走到他身边,“身上还痛吗?”
边适一听,立刻张牙舞爪地想要他闭嘴,“你说什么呢,我哪里痛?我压根没事!”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要不是你趁人之危,小爷我一拳能打两个你,还能让你得逞?!”边适边说边扬了扬自己的小细胳膊。
将致眨了眨眼,毫不费劲地拎起他的腿,“我说腿上的伤还痛不痛。”
“……”边适不说话了,低着头,让将致上药。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其实他一点也不知道,只记得那个梦的内容,如今回味过来,想到梦和现实说不定真是一一对应的。
“雪地里怎么会长含羞草?”边适嘀嘀咕咕道。
这次正好对着将致的右耳,他挑了挑眉,“含羞草喜潮湿温暖的地方,雪地里应该长不出来。”
“哟——你这次耳朵好使了?我就知道你其实是选择性失聪,装聋吧。”边适瞪了他一眼。
将致抿了抿唇,没有多解释,只低头给边适包扎伤口。
小腿的伤已经结痂,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条近二十厘米的疤痕,弯弯曲曲,显得有些刺目。
边适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你还有欣赏伤口的怪癖吗?”
将致回过神,看着边适,转移话题,“只是觉得你瘦了,现在有一百斤吗?”
那胳膊和腿都快细成杆子了,真怕边适走两步就散架。
边适自己还不服气,“怎么可能没有一百斤?那我不是成骷髅了?再说了,你不也瘦了吗?”
这飞船上每天就发一支营养液,就靠它吊着命,怎么可能不瘦?
但将致表情严肃,似乎边适变瘦是件很严重的事,“你的伤口恢复的太慢,一点都不符合alpha的生理情况,等明天我给你做个检查。”
边适抓住了话柄,“哎哎哎,你是不是给自己趁人之危找借口呢?是不是怪我自己变弱了没法反抗,所以白给你得逞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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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暗戳戳把责任推我身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