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正是好时候啊!”
对,这就是一个二十七的大哥哥以过来人的身份对小妹妹说的话。
“干这行几年了?”
“两年!”
“嗯,看你这手艺……属于天赋型。”
“大哥满意就好!”
“满意,很满意!”
市井之徒被我演绎地淋漓尽致,我闭上眼,香气弥漫,动作轻柔,每一根神经任人把玩。
“姑娘哪里人?”
“新加坡!”
“好地方啊!就是法律有点严,听说随地吐痰都得啪啪打屁股!”
“对的,对的!”
姑娘盈盈一笑,像掩耳盗铃的那个铃铛。
你看看流氓是随便当的吗?你如果没有丰富的知识储备,能用知识当挡箭牌进行引而不发的耍流氓吗?
姑娘也是有情调的人,她有意无意冲我耳朵吹了口气,我身子又往椅子下又出溜了三公分,为什么是“又”?因为刚才我明显感觉她捏了一下我的屁股……哈哈哈哈!
“大哥应该是三天前破解邮轮凶杀案的大侦探吧?”
哟,还是我的小迷妹。
我摆摆手,“不值一提,不过是星辰大海里的小浪花、小星星,不值一提!”
“这么说大哥还经历过更凶险的事?”
“如果我出面,凶险这件事只能针对凶手,我能有什么危险!”
“对对对,大哥真是福尔摩斯。”
我又摆摆手,“不做第二个福尔摩斯,我叫凌凌发!”
“大哥这是要去哪儿啊?”
“非洲!”
“非洲?去那干什么啊?”
“听说那里能一夫多妻,这不想去看看嘛,对了,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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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
嗯?传说中的托尼老师?
我从梦中醒来,警觉地捂住口袋,这一百块钱要不保啊!
“托尼?这不是一个男孩子的名字吗?姑娘怎么能叫托尼?”
“你觉得我不像个男孩吗?”
姑娘冲着镜子一笑,刹那间,我有点恍惚,这个神情……似曾相识啊!
“想起来了吗?”
姑娘提醒我。
我使劲回想着,但涟漪太小,折腾不起浪花。
“在自助餐厅……”
嗯?
“你还拿一个小樱桃喂过我……”
我……草……泥马!
我立马跳了起来,屁股像被人用针捅了三下,其中两次还扎了屁眼!
这是那个人妖?
我再看她的……不,是他的眼神,果然是那个勾魂的小眉眼,但面容完全不对!
“你会川剧变脸?”
“说什么呢,人家这叫易容术,要不然我变成你在甲板上裸跑一圈啊!”
我真想戳瞎我的狗眼啊!
妈的,刚才他对我做了什么?摸我的脸,揉我的头,还他妈吹我的耳朵!
梵高割耳朵的那把刀呢,谁借我用用!
我后退三步,“黑店,他妈的黑店!”
人妖上前一步,“大哥,把钱给了再走啊!”
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我丢下一百块钱,夺命而逃!
今晚就算泡发了,我也必须睡在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