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怀里揣铃铛!”
嗯?
“怎么个意思?”
“想的美!”
我挠了挠头,大爷的,是我想的美还是你没听明白!
“既然没有免费的,我是不是得给人家理发师钱?”
“哎哟,我香皂掉了!”
我眼前一亮,这不得捡起来啊!
“我包里有,自己拿!”
我抿了抿嘴,打开忧愁姑娘的小包,包严格来说也算是个人的私密物品,成年人和已满十六周岁的未成年人以及满十四周岁有民事行为能力的青少年都知道,私密的东西尤其是女性的,总让人有窥探的欲望。
谁知道一本正经的忧愁姑娘包里能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想到这儿,我喜笑颜开,乐不思蜀,轻手轻脚,两眼放光……
两张卡,一沓现金,有美金有日元还有人民币。
这……
我有点失落,但面对钱又不能表现的特别明显。
那么邮轮上理个发得多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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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来个洗剪吹,又不打算锡纸烫、离子烫、纹理烫、烟花烫,也不打算染骨灰灰、大便黄、草原绿,这在我大中华也就二十块钱整,多了就算抢劫。
当然,除非遇见理发界的托尼老师!
我从包里抽出一张一百元的人民币,“姑娘,借你一百块钱,理完发剩下的都给你拿回来!”
忧愁姑娘没搭理我,我真想关上房间里的灯,看看浴室里洗澡女人照在浴帘上的倩影……
对,可是我不敢!
我甩着手里的钱出了门,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猥琐男!
邮轮的商业区一共有三家理发店,三层两家,四层一家,我逐个瞧了一遍,最后选在了四层的那家。
为什么?
你看这名字,日文咱不认识,英文也不认识,但咱认识中文啊,明晃晃的三个字,“发拉丽”。
你就说突出不突出吧,敢叫这名字显然是扛把子级别的,起码比刚才那两家靠谱,另外两家一个中文叫“瞎剪”,另一个叫“J8造型”。
如果有时间我真想认识认识另外两家的老板,以及把他们招商引资引进来的邮轮工作人员,这得多大心呐!
一脚迈进“发拉丽”,洗发水的香味和躁动的音乐迎面扑来,三位理发师同时看向我,并对我发出灵魂拷问,“理发啊?”
纳尼?
我要一份炒饼你们能做吗?
于是,我肯定地点点头,也看出来我大中华的影响力,商业区绝大部分人都会差不多的中文交流,可见,我们是他们收入来源最重要的客户。
我大概看了看,三位理发师应该属于东南亚人。
我怎么猜的?非洲、欧美的一眼就能看出来,头上不包头巾也不是西亚、阿拉伯人,身上没酒味,肯定不是俄罗斯人,也不可能是南美洲的兄弟,都不够路费的。
更重要的是他们说话的方式,说中文的时候都像咬着了舌头。
“选个理发师吧?”
一个烫着鸡窝头,左右纹着小麻雀小燕子的年轻人指了指自己和另外两个人。
没得选,我指了指他身边一直盯着我看的理发师,不能辜负了人家的情义,何况她还是个女的!
她对我微微一笑,我礼貌性地回应道:“要不然我们先洗个头?”
她点点头,将我领到洗头台……洗头台?妈的,断头台啥模样!
我往那里一趟,轻轻闭上眼,任由洗发水的泡沫和她绕指柔的手在我两天没洗的油头发上四处游离。
蹂躏我吧,狠狠地蹂躏我吧!
好手法!
我蹬直了腿,双手紧紧握住洗头台的两侧,我用仅存的一点理智想了想,还是不要发出声音的好。
“怎么样,大哥,舒服吗?”
“不要,不要……”
“嗯?”
“停……停……”
“有什么问题,大哥?”
“不要停……不要停!”
我如果能灵魂出窍,此刻非站在一边,朝自己吐口水,你小子真不要脸!
按摩了五分钟,我差点从洗头台上下不来了,小姑娘这手法,要是按摩别的地方那还了得!
我步履蹒跚坐到座位上,看着镜子里的姑娘,多好看的姑娘,多标致的五官,虽然胸有点小,但人家……脚大啊!
“多大了,姑娘?”
我笑容满面,笑不露齿,笑嘻嘻,小猥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