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摇摇头,“那棵树早就没了,那是全村唯一一棵纳拉树。”
“纳拉树?”
“菲律宾的国树。”
“我没需要问的了。”
川西大叔颇感失望,像买了一百块钱的刮刮乐,两块钱都不给他中。
从看见水水的第一眼,我就没打算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一个小二十的小青年还在家里放牛,至少有所说明吧……
好吧,至少说明他牛放的不错。
我们与水水道别,临别时水水还在阿雅耳边叮嘱了两句,阿雅点点头,似乎是在感谢。
在路上,阿雅问我是不是太困难了,我摇摇头,“吃饱了饭就有力气了,我感觉自己就差一碗手擀面了!”
阿雅脸上稍有舒展,但我心里和川西大叔脸上的表情一样,拧成了疙瘩。
我和川西大叔都不死心,去瞻仰了一趟国树的遗迹,就剩一个大木桩了。
唉!头又大了好几圈,从树上能看见什么呢?这和果果失踪有关系吗?也许果果只是看见一个小女孩给他一个飞吻呢?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川西大叔,他认真思考了一下,不排除这种可能!
又是一个湿热的上午。
我和川西大叔左手筷子右手面,坐在阿雅家的屋顶上,明集村的全貌尽收眼底,海风吹来,神清气爽,一道诡异的笑容在我脸上飘过,果断被川西大叔截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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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能告诉他,在我身后的不远处有一个漂亮女人正在院子里洗澡。
“要不要来一头蒜?”
川西大叔摇摇头,“我不喜欢吃辣,你要不要来一颗葱?”
我也摇摇头,“我也不喜欢吃辣!”
葱和蒜都是阿雅自己种的,有典型乡村泥土的气息,我问川西大叔为什么爬这么高吃一顿饭,川西大叔说高的地方有风,面凉的快。
我朝他竖起大拇哥,你这吃面经历很丰富啊!
鸡鸣狗叫,炊烟袅袅,我撩起一筷子面,热气腾腾,“果果失踪的事你怎么看?”
川西大叔填了一嘴的面,“孩子是找不回来了,至于那个凶手,应该还在这个村里。”
“你肯定这是一起凶杀案?”
“而且还是熟人作案!”
“熟人?有几分熟?”
川西大叔用筷子指了指院子,“它就是目击者。”
谁?我顺势望去,一朵牵牛花?一根木头?阿雅家老狗心有灵犀般地抬起头,充满了被认可的眼神。
“你是说这条老狗?”
“对,它今年已经十三岁了,按照狗的岁数,它随时有可能……驾鹤西去!”
驾鹤西去?你怎么不说它御驾亲征呢?
川西大叔继续嚼着葱,“昨天晚上我问过阿雅,果果失踪前后几天,老狗因为腿受伤一直待在家里,而且老狗生性暴烈,除了一家人谁也不允许走进这个院子,阿雅还举例说,就算隔壁邻居经常喂它但它从不领情。”
我略有所思,这不就是传说中那只喂不熟的狗嘛!
“但阿雅问过果果的妹妹,她当时已经六岁了,一直在睡觉的她没有听到过狗叫。”
我又扒拉了一口面,“如果凶手真的来过阿雅家,妹妹还真的很危险。”
川西大叔的嘴停止了搅拌,仿佛一眼回到了当年,“想想果果的那两件衣服,如果他是自己换的衣服,那件小恐龙T恤应该会被放在家里,但是两件衣服都没了,如果另一件衣服不是果果自己拿的呢?”
我一嘴的面条又掉进了碗里,“你是说……凶手控制了果果,然后又回来拿了他的小肚兜?凶手为什么这么做呢?”
“因为……凶手需要那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