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凌发,你可以不这样做的……”
“我……不是想睡你嘛!”
挂了电话,我怅然若失,我大爷的话再次在耳畔响起,“你啊,早晚死在女人手里!”
掐指一算,还有三天就过年了!村里的小伙伴们又该吃吃喝喝了,不知他们举杯邀明月的时候,能不能想起在日本的我,但凡有点良心他们就不该忘了,去年砸金花我输给他们三百多块钱。
我给大妈打了个电话,陈述我在日本对她度日如年、滔滔不绝的思念,大妈问我是不是吃不饱才这么说,并且建议吃不饱可以去酒店给人家洗盘子,挣点生活费,电视上都是这么说的。
唉,大妈说的都是改革开放那拨留学生的国外生涯,现在出来留学的哪个不是挥金如土、骄奢淫逸。
我告诉大妈今年可能回不去了,大妈说没事,年轻人需要闯荡,要照顾好自己,只是苦了*,要多给人家打电话。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大妈,电话被大爷接管了,他让我给他带两本杂志回去,带图的那种,他心里的小九九我能不懂?我答应他,《半月谈》日文版的给他买两本回去。
“还有,你之前答应我的事办了没有?”
“啥事?”
“靖国神社的那泡尿,你尿了没?”
“过两天去,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我多喝点水、一晚上不撒尿,尿完使劲抖一抖!”
和二老唠叨完,我赶忙给*打了个电话,没人接,估计又出警了。
唉!我脾气飒爽的东北姑娘,你背后那道深深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迷迷糊糊,昏昏欲睡,突然,院子里传来疯癫的笑声,像是范进。
妈的,他又中举了?
令人抓狂的声音越来越大,距离我越来越近,我赶紧爬起来把门从里面锁住,妈的,这是疯了啊!
“凌凌发,开门啊!开门啊!”
土地公使劲捶打着房间的门。
“有事说事,隔着门也能听见。”
我从门缝里看见土地公一把鼻涕一把泪、唾沫横飞、油发冲冠!
“回来了,我的英子回来了!”
一只硕大的眼球出现在门缝对面,差点把我吓瘫。
来的正是时候,再不来恐怕我也在这儿待不下去了。
“你冷静冷静,不行在院子里光着腚跑一圈,还有,你离你家老公狗远点,我害怕你情不自禁!”
“快开门!再不开门,我要喊了啊!”
“喊什么?”
“芝麻开门!”
能让男人变幼稚的除了酒和女人也没别的了。
我慢慢打开门,土地公还在雪地里打滚,他摇着尾巴向我跑过来。
“她终于回来了,昨晚十一点半的航班,现在肯定到家了……”
“说不定正在洗澡,我似乎闻见了沐浴露的味道,百合的!嗷!”
我朝夜空吼了一嗓子。
“时不我待!赶快吧,把你的方案拿出来!”
“方案?什么方案?”
针尖、麦芒,烙铁、寒水,“滋啦”“滋啦”的响声开始蔓延。
“大哥,你来日本是干嘛来了?看奥特曼嘛?你是来帮我让英子回心转意来了!”
小主,
我脑子一恍惚,如果我告诉土地公我现在对这件事还毫无头绪,对方会不会把我血溅三尺,或者对方自己喷血溅三尺。
我一拍大腿,“他娘的,我怎么能把这事忘了!办法早就想到了,不过我这个人有个习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