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凌凌发……”
显然,花子刚哭过一场。
“她找你了?”
“她就在我手里,还有那个大个儿,我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老头儿会将牢底坐穿,他的女儿和大个儿会在这里度过漫长岁月,起码是十年!”
是小英子的声音,她所谓的大个儿是冈本,我听到了他的咒骂声。
道理和法律是不用讲的,我只有点头或摇头的权利,我真想问一句,你这样见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女人是不是“好事”什么时候来都是你说了算?
“你得给我点时间,我现在还无法脱身,我之所以来日本是受人之托,要不然苍井空背着我我都不来。”
“七天,七天之后你必须启程!”
我重新捞起刚才的鸡爪。
“那好吧,我做不到,人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你,给我留个全尸就行。”
说完,我挂了电话,谈判的套路,我《黑厚学》和《鬼谷子》可不是白看的。
鸡爪还没啃完,电话又响了,是一个陌生号。
“我是小丸子!”
小丸子?
“卖樱桃的那个?”
我故意开涮,小丸子声音辨识度很高,她就是“打劫”我的忧愁姑娘。
“半个月,这是我老板的最后期限。”
你看看,自己下不来台,让小弟接手。
“好,那就半个月,但丑话说在前面,这半个月……不对,包括我出去寻找钻石期间,你们不能为难他们,还有,如果我死在非洲,你们也得兑现你们的承诺,把人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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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替老板答应你,如果你死在非洲我会把你带回来安葬的。”
什么意思?
“你也去?”
“要不然你这一路的寂寞谁来排遣呢?”
我去他大爷,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不得把太平洋和大西洋给点燃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把该买的东西买好了,别到时候着急了连作案工具都没有!”
“好!你忙完了,提前两天给我打电话,我去便利店买!”
行,派忧愁姑娘监视我我也知足了,起码比彪形大汉强,起码能耍个小流氓,起码能光明正大站在船甲板上撒尿。
“你把电话给花子,我想和她说两句,还有,你要离他们远点,我不想让你听到我们的对话。”
“哟,这么赤裸裸,都不带拐弯抹角的。”
“有缘的话,期待我们赤裸相对!”
“稍安勿躁!”
忧愁姑娘的高跟鞋“啪啪”作响,她走了没几步停了下来。
“凌凌发……”
花子变成了一个弱女子,亲人是每个人的软肋。
“好好待着,我会不定期与你通话,他们有为难你们的地方你一定告诉我,还有关于走私钻石的联络人,本田先生和冈本是不是一无所知?”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我父亲让你不要去,你去了也什么都找不到!”
“好了,别说这些了,你没听见有小美女和我一块儿嘛,就当是公费旅游了,别人去纽约伦敦,我去比勒陀利亚、约翰内斯堡,别人看自由女神像、埃菲尔铁塔,我看蛐蛐、蚂蚱和眼镜蛇,差不多。”
花子又开始抽泣起来,我知道今年是花子的本命年,我曾经想过这个玄学问题:是不是本命年没穿红色内裤啊!
“好了,不多说了,以后可能是漫长的等待,一定要吃好喝好,喝好吃好,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