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淳同意了。
东君元仿佛有了倚仗,腿也不软了,大大咧咧从地上站起来,对骆九熙和东君成嘲讽道:“有能力的人在哪儿都吃香,就算我不是世子又怎样?倒是老不死你,年纪又大了,为了这个破仪式,修为钱财都没了,就一个破落老头儿,真以为人家要你呢?还不是看在你曾经是安乐侯的份上?说不定也只是像气一气那皇帝。
还有那婆娘,我且同你说,你不要以为我成了你朋友的帮工,你就可以对我肆意妄为了,那一是一二是二,我可不算你的人。看你一副寡妇像,应当知道什么男人能招惹,什么不可以吧?”
骆九熙微微偏了偏头,她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东君元对她意见那么大,不过这人讲话让她觉得很不中意。
女子笑了笑,说:“莫说是男人了,就连女人我也是凭心意招惹的。倒是你,若再对我那么不敬的话,我就把你胯下那根小玩意儿剁下来,塞在你的嘴巴里,然后再把你挂到建康的城墙下,让每个人都能瞻仰一下前世子您的风姿如何?”
在场的男人无一不觉得胯下有些漏风,东君元死死闭上嘴巴,企图躲到陆淳身后。
但后者眼神空无,直接一个踏步迈开,将东君元夹在了自己和骆九熙的中间。
且不谈东君元是如何在骆九熙的温和笑意中瑟瑟发抖的,辛文这边已经整理好了那些受伤的百姓。
他还打算试图劝东君成一起聊一聊。
但后者谢过,与陆淳一同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