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辛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东君成提起儿子的衣领:“在道宋的土地上,我安乐侯这么做就是对的。但今后我已不再是侯爷,我也不会再踏入道宋。”
他把儿子扔到骆九熙他们脚下:“我既不是侯爷,你也继承不了爵位,家里的钱财我都为了这场仪式花光了。
从今往后,再没人能处理你留下的那些麻烦。哦,忘了告诉你,你在赌庄里欠的钱我也还没给你还,从今以后,你就给人当牛做马就是。
我的仇家很多,他们对我没办法,把你挫骨扬灰还是可以的。反正你叫我老不死,那我就当没生过你这混子。”
东君元也不蠢,没有怪老爹和自己一刀两断,反而叫道:“你让我给这贼婆娘当牛做马?!不知道哪里来的妖婆子,也配踩在本世子头上?!”
“都说了你不是世子了,”安乐侯阴恻恻举起剑,“一个白身,你还有什么可挑?还是说你连人都不愿当?那把脖子送上来些。”
东君元往后一仰,抓住陆淳脚踝:“这位先生!收我做帮工吧!旅途漫漫,有个人背行李也好啊!”
陆淳低下头:“我如果不收,你会怎么样?”
“我刚才听先生你是做新闻的,所谓新闻,就是新近的大消息对吧?我交友广泛,整个道宋就没有我不知道的秘辛和各种人物,可以辅佐先生您啊!”
这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