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寒望片刻不思,直接选择相信。
“好,我知道了。”
他转而吩咐下人。
“请夫人过来。”
下人领命而去,不到一盏茶的工夫,穆蓉依言来到。
宁奉哲毕恭毕敬行礼,一如寻常。
“恭请母亲福安。”
穆蓉不知发生何事,神态自若,示意平身,继而,坐于老爷身旁。
“奉哲为何在此?今日老爷问学,怎么提前了呢?”
瞧她一脸伪饰,较之儿子,简直天差地别,宁寒望满腹狐疑。
“非是问学。”
“请问夫人,为何教唆奉哲,悄拿烟儿月例?可知烟儿,因你无故针对,差点动了胎气?”
“不过你放心,我没有拆穿,烟儿什么都不知道。”
“为夫,给你留着面子,希望夫人,老实答复于我。”
穆蓉一头雾水。
“什么悄拿月例?根本就是虚妄之事。”
“老爷听谁瞎说?”
宁奉哲瞳仁,布满震惊不解。
“孩儿不是瞎说,母亲这是何意?”
穆蓉更是震惊。
“是你说的?”
宁奉哲大大方方承认。
“是。”
穆蓉气得说不出话。
“你……你……唉。”
宁寒望不掩怒容,开始质问。
“奉哲毫不隐瞒,慨然直言,可见率真乖巧。”
“夫人反倒打算瞒着,是何用意?”
穆蓉实话实说,以求信任。
“老爷明察,他来索要宁云溪的月例,我不给,所以施计这般,故意害我。”
这话甚是不中听,宁寒望愀然不悦,脸色愈发阴沉。
“你是说,你无辜无错,是我儿子,随了我的险恶,有意算计你?”
穆蓉不被丈夫理解,孤零无助。
“不是,老爷何来险恶?”
宁寒望顺话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