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可不觉得侯天河是什么没有眼力见的人。
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自己跟杨漫有话说,他这时候来打岔?
侯天河的脸上变得有点苦巴巴,他耸肩,“我也不想来啊,但是吧,陈力,咳咳,就陈力那个死样子,我真的在他身边待不下去了。”
侯天河这话说得可算是委婉极了。
不过,不论是盛书砚还是杨漫,都能听出来其中的含义。
盛书砚看向杨漫,用眼神询问。
她当然是听杨漫的。
“正好,其实我也想找他再聊聊。”杨漫说。
闻言,盛书砚这才挽上了侯天河的胳膊。
就是没什么好脸色。
侯天河:“……”
他现在是真觉得陈力就是个给自己拖后腿的,不然,为什么他每次都要被陈力拖累?每次都是因为陈力,他被自家媳妇儿迁怒,可真是太惨了。
走在前面,侯天河忽然一颤。
他瞪大了眼睛低头,眼里带着十足的控诉。
刚才盛书砚挽着他的胳膊,然后很不客气地朝着他胳膊上拧了一把。
就算是冬天穿得厚,但是侯天河也觉得委屈。
“我又没做错什么。”侯天河仗着自己跟盛书砚走在最前面,自己现在说的话除了盛书砚之外,也不会有人听见,所以,很不客气地装委屈。“干嘛拧我?”
盛书砚:“不是你来传话的吗?”
侯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