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一片死寂,只有袁祥峰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痛苦呻吟。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煎熬。
“我们不能就这样等着,得想办法给大哥治伤!”袁祥志突然打破了沉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袁莉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随即又被现实的无奈所淹没。“可是,我们能怎么办?到处都是警察在追捕我们,我们根本没办法出去找医生。”
袁祥志咬了咬牙,“那我们自己想办法,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哥这样!”
袁祥峰微微抬起头,看着为他担忧的姐姐和弟弟,心中充满了愧疚。“别管我了,你们快走吧,别被我连累了......”
“弟弟,你说什么傻话!我们是一家人,绝不会丢下你不管!”袁莉大声说道,泪水夺眶而出。
仓库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那令人窒息的恶臭和袁祥峰痛苦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
袁祥峰的伤口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如同有万箭穿心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紧咬着牙关,试图忍耐这难以忍受的痛苦,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袁祥峰深知自己的罪行深重,一旦被警方抓获,必将面临严厉的惩罚。而此刻,他受伤的胳膊成了他最大的威胁,他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绝望,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黑暗中躲藏多久。
袁祥峰的姐姐袁莉和弟弟袁祥志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们三人皆是警方通缉的要犯,大街小巷都贴满了他们的通缉画像,去医院治疗无异于自投罗网。
“姐,这可怎么办?大哥再这样下去会撑不住的!”袁祥志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恐惧。
袁莉紧皱眉头,目光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不能再等了,我去想办法。”
无奈之下,袁莉深知此次行动的艰难与危险,但为了弟弟袁祥峰,她不得不横下心来,决定冒险一试。她开始精心伪装自己,从木箱的角落里翻出一顶略显陈旧的鸭舌帽,小心翼翼地将头发仔细地梳理好,然后一点一点地把头发严严实实地藏在帽子里,确保没有一丝发丝露在外面。
接着,她拿起一个黑色的口罩,将其平整地贴合在脸上,又戴上一副宽大的墨镜,把大半张脸都遮挡起来。此刻,她的面容只露出一双充满忧虑的眼睛,那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安和恐惧,但为了亲人,她又强装出一份坚定。
一切准备就绪后,袁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所有的恐惧都吸进肚子里。她轻轻地打开门,迈出了那艰难的第一步。小心翼翼地走出藏身之处,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谨慎,仿佛脚下不是普通的地面,而是布满陷阱的雷区。
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每走一步,都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生怕被人认出。路上哪怕有一点点细微的声响,都能让她的神经瞬间紧绷,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路过的每一个行人,哪怕只是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交汇,都能让她的心猛地一沉,迅速低下头,加快脚步匆匆走过。
风吹过她的衣角,她都觉得仿佛是有人在拉扯她。周围的喧嚣声在她耳中被无限放大,每一声汽车的鸣笛、每一句路人的交谈,都让她觉得是对自己的一种威胁。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上也不知不觉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袁莉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药房。她压低声音,对药房老板说:“老板,我要一瓶酒精,一些消炎药和抗生素。”
药房老板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但袁莉故作镇定的神态让老板没有多问,便把她需要的东西递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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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莉付完钱,正准备离开,目光忽然落在了超市里摆放的刀具上。她略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买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
袁莉怀揣着这些物品,匆匆赶回他们的藏身之地。一进门,她便看到袁祥峰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心中一阵刺痛。
袁莉深吸一口气,生了一堆火,将匕首放在火上烧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