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翠翠指向王家父母。
“你这贱妇,竟然还敢攀咬我的家人!”
谁都没想到,最先站出来的竟然是王大郎。
“你简直是胡说八道,我爹娘和弟弟怎么可能做出如此畜生不如的事情,若真是他们对不起你,你又为何不与我说?”
“对你说?”吕翠翠嗤笑出声,“你一个怂货软蛋,他们还没逼你几句,你便要寻死觅活,你救得了我?”
“你……你给我闭嘴!”王大郎恶狠狠地说道。
“你可有证据?”朱县令看向吕翠翠。
“证据?你去十里八乡问问,曹贵秀仗着自己老丈人是县令,强迫了多少良家妇女,西街药铺老李家的闺女,就是因为不从,这才惹来了灭门之灾——”
吕翠翠大声说道。
“你这个贱妇,休要胡言乱语!”朱巧巧半分不肯相信,只觉得是这吕翠翠污蔑自家丈夫。
“我是贱妇,我确实是贱妇,可他曹贵秀才是真正的畜生不如!”
吕翠翠似乎被刺激地疯了,站起身子,直直地指着曹贵秀。
“够了,西街药铺家的主人是因为经营不善,以至于欠下巨债,这才一时想不开,丢了性命,与我有何干系?”
曹贵秀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查,自现在开始,将所有人收押在案,本官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朱县令知道曹贵秀手头上不干净,却没想到他竟然嚣张到如此地步,若吕翠翠口中的话为真,他是真将自己女儿推入了火坑啊!
“爹,他可是你女婿,你女婿的为人你能不知道?他绝对是被人污蔑的!”
朱巧巧握着曹贵秀的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