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贵秀立马看出了场上的局势,颓废地跪在地上。
“回大人的话,这孩子确实是我的,我只是喝醉了酒,一时失了分寸,等事成之后后悔莫及,遂拿出银两补偿这一家子!”
“那他们欲逼死王大郎,也是你在幕后主使?”
“逼死王大郎?可是他王家打着我的名声行恶事?”
曹贵秀惶恐,连忙摇头,“我怎么敢逼死活生生的人?吕氏为我生了个儿子,我愧疚于此,时常送些东西接济,却从未想过害人啊!”
“儿子?”朱巧巧不可置信地看向曹贵秀,“你再说一遍,这孽畜是谁的孩子?”
“夫人呐,是我对不住你……你放心,这孩子我是不会认回曹家的!”曹贵秀情深意切地说道。
“好你个曹贵秀,你且给我等着!”朱巧巧凶狠地擦了一把眼睛,却也明白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恶狠狠地退了下去。
王大郎一时之间泣不成声,嘴里喃喃自语道:“我就说了,这孩子一定不是我的,他就不是我的——”
堂外的人皆可怜地望着他,这男人恐怕是被逼疯了!
“爹,娘,你们看啊,这孩子确实不是我的,这下你们总该相信我了吧?咱们回家,回家我就休了这贱妇!”
王家众人皆是一脸灰白的菜色,当着朱县令的面,只能点头赞同。
“禀告大人,民妇有冤!”
吕翠翠深知,自己一旦出了这个门,吕家的名声算是完了,她自己死不足惜,可娘家的姊妹如何是好?她的幼妹还未出嫁,绝不能受自己牵连。
周雁秦复杂地看向吕翠翠,果然,会咬人的狗从来不叫!
“吕氏!”王梁大喝道。
吕翠翠显然抱了死志,分毫不惧。
“民妇要状告王家二郎与曹贵秀,那日,就是他将我诓骗出去,将我卖给了曹贵秀,曹贵秀当日强迫我时,根本就未曾喝酒——”
“还有那两个老东西,这一切分明就是他们默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