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见状,着急忙慌地将拂尘长柄塞入裤裆中,遁逃而去。
“为老不尊。”我颇为头疼地看着师父渐远的背影,无奈万分。
正当此时,数道金光由鸿蒙古寺塔顶流泻而下,如浮羽般飘飘然落在避世拂尘之上。
我尤为讶异地抬眸看向渐趋黯淡的塔顶,万万没料到这第六关古战场的不竭神力,竟落在一把拂尘之上。
“烫!烫烫烫烫——”
师父亦回头扫了一眼鸿蒙古寺塔顶,继而后知后觉地垂眸瞟了眼埋于他裤裆中的拂尘长柄,刹那间发出振聋发聩的尖叫声,一蹦老高。
“师父这是被神力烫到了?”我咽了咽口水,委实担忧师父的身体。
他身子骨虽十分硬朗,但毕竟上了年纪,倘若被不竭神力烫坏了身体,他晚来得子的美梦怕是要彻底破碎。
“无碍,坏不了。”
容忌破天荒笑了笑,旋即捻了个口诀,将古井中的井水引至师父身上。
我见师父如此狼狈,原想着将避世拂尘借他把玩两日,让他过过瘾。但又怕师父迷迷糊糊将避世拂尘弄丢,遂快步上前,欲夺回拂尘。
容忌眼疾手快,一把将我拎入怀中,带着我瞬移回了北璃王宫。
他面色冷沉,尤为不悦地说道,“即便是师父,你也该注意分寸。拂尘同他身体焦融一体,你打算怎么抢夺?”
“说得也是。若是看了不该看的,无端长了针眼,怪疼的。”我慎重地点了点头,遂也不再纠结拂尘一事。
“你还长过针眼?”
“那可不!我当恶鬼那些年,没少看良家翩翩少年沐浴更衣,长针眼实乃稀松平常之事。”我一时口快,不该说的统统脱口而出。
砰——
容忌一脚踹开了寝宫大门,将我一把抛上榻,默声不语。
“生气了?”我瑟缩着身体,怯怯地看着他。
虽说我身上的伤并不算严重,但肯定经不得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