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安沉吟道:“再等片刻,时辰未至,兴许是有什么事耽搁了!”
沈叔康默不作声,别人都能到,他们没有到,这说明什么?
显然没把你的话当回事,也没把你这个新上任兵曹放在眼里。
只是这话不能说,也只好陪着等。
大概过去十几分钟,王大安又看他一眼,主簿沈叔康摇头,表示依旧未至。
嗯!
王大安此时施展法眼,遍观兵曹署,却发现在一处军帐中正有几个人饮酒,其中有两位皆是修士,另外几人只是普通士兵,显然关系不错,相谈甚欢, 推杯换盏,可谓不亦乐乎。
“刘行军,刚才可是新来的兵曹大人吧?他让你们过去,为何不去啊?”
有士兵饮完一杯酒提问,明显有修为在身的二人,相视一眼,竟大笑起来,他们喝完酒,将酒碗直接重得砸在桌子上,不屑道:“一个小小县城出来的班头,之前更是贱籍出身,有何资格呼唤我等?再着说,他可是魏副将的仇人,这事谁人不知?乔校尉之前没说过吗?如果他来到之后,记得让咱们给他找点事干,现在我们就让他不自在,看他能耐我何!”
“要知道咱们的背后可有乔校尉,只要他敢不服,立马就抓他的小辫子,到时自有校尉处置他!”
“来来来,继续喝!不用管他!虽然这里是军营,可他们管不到咱们,上个兵曹为什么会……”
“你喝多了!不要胡说,赶紧罚酒!”
“啊?哈哈!失言失言,来来来,兄弟们,路们继续……”
这人乃是行军司马,主要是负责运输物资到前线,同时也负责收集部分情报,跟传递信息,相比斥候而言,他们更具有流动性。
有士兵早给他倒满酒,只是还不等他去端酒,就忽然感受到什么,猛地抬头去看,就见军帐竟如同纸糊般,被一只大手直接撕开,随后提着他的脑袋,将其拽出去,另外一位斥候队长还没反应过来,又一只大手将他提出去。
轰!
只见兵曹署上空,有两道人影被肉眼可见的金色大手捏着,狠狠摔在兵械司,二人被摔的七荤八素,腹内酒液翻滚,竟哇的吐出来,没等他们明白怎么回事,就听一道声音响起:“尔等可知罪?”